「就記得今天做過的。」
視線從一排字上掃過,陳一白邊看邊說:「沒做過的不清楚。平時不喝這些,所以不太了解。」
從他話里聽出點什麼,一個店員問:「一白之前不是在奶茶店打過工嗎?」
經過短短一天的相處,社交天才已經和所有店員認識,成了可以互叫名字的存在。
陳一白略微思考,說:「挺久之前了,是其他店。」
其他店指的是其他品牌的奶茶店。
「?」
平時不喝奶茶,沒在店裡打過工,店長眼睛一睜,問:「那你今天……?」
今天還搞那麼熟練,只問了幾款沒有講解過的飲料。
陳一白伸手點了下頭,謙虛一笑:「短時記憶還行。」
「……」
店長總覺得這已經不是還行的範疇了。
多看了幾眼菜單,終於找到款看著順眼的奶茶,陳一白報了名字,正常冰。
旁邊一直沒怎麼出聲的好鄰居看過來,低頭提醒說:「這段時間忌生冷刺激,忍一下。」
他這胃炎不是簡單調理就能好,在儘量少吃藥的基礎上只能多忌口。
陳一白試探一抬頭:「少冰?」
多看了眼好鄰居表情,他忍痛再改:「少少冰。」
好鄰居呼了口氣,說:「你姜阿姨也在看電視。」
被姜阿姨拿捏住了,陳一白捂心口,含淚道:「去冰。」
這是他能做的最大程度的讓步,好鄰居也知道,低頭誇他。
店長記下,又問許老師。陳一白幫忙回答了,說:「他是萬年白水黨。」
意思是不用準備,店長於是去問其他店員了。
傍晚六點半,帶著自己的一天勞動的犒勞,陳一白坐上了回去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