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要不我還是回家吧。」
牛誠弓起身子,露出一個乾笑,手也從門上收回了。
「別呀,不是想來吃果子嗎,怎麼要走了?」寧知水疑惑的問。
「今天就算了,我先回——」
牛誠說到一半,人就尬住了。
與此同時,一道特別的、拐著彎的聲響詭異的響起,伴隨著的就是惡臭。
寧知水早在他捂肚子時就已經封閉了嗅覺,現在看到牛誠尷尬的臉都紅了當然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她裝腔作勢的捂住了鼻子,還退後幾步,「呀牛大哥,你要拉褲子了?」
「我——」
牛誠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想說些什麼,但是條件實在不允許。
而且他也實在不想張嘴——
寧知水有沒有被臭到他不知道,但他自己有被臭到。
總覺得張嘴的話臭氣會進來。
最後就衣袖掩面,一手捂著肚子夾著腿小跑回家了,像是逃難似的快。
「嘖,小碎步還挺快。」
寧知水嗤笑一聲,砰的關上門。
除了常見的一些符外,寧知水最喜歡去做些稀奇古怪的符。
雖然看似冷門,平時又沒什麼用,但是在關鍵時候卻是能發揮出奇效。
就像她剛才給牛誠用的符,給誰用上誰就會住在茅房,一天一夜後方能離得開。
不過離開後就只能住在床上了,因為虛弱的根本動彈不了。
最有趣的是,這種符中招後想用丹藥治都難,因為沒有對症的。
寧知水給它取了一個非常貼切的名字,貼切的不能再貼切了——
竄稀符!
回到屋內,寧知水就開始打起了坐。
一夜安穩,到了次日,寧知水先跟家人聯繫了一下,然後從爹爹那裡得知了進展。
大哥的傳音符一直沒有回應,所以爹娘兩人也分開了,娘親守在谷口等待,爹爹則是進谷尋找蹤跡。
傳音符沒有回應的原因可能會有幾種:丟了、陷入什麼困境之中顧不上回。
還有一種,那就是人已經出事了。
寧知水覺得肯定是前兩種,出事這個是不可能的。
小姨和二哥那裡都很平靜,他們都守在原地等待著,不眠不休。
大哥那裡沒有好消息,這讓寧知水也有些沉不下心,於是沒有繼續修煉。
她打算再制一些符,反正剩下的符液和符紙也不多了,乾脆全用完再說。
不過制到一半,就收到了高岳的傳音符,原來他說材料已經湊齊了,問是他過來送,還是寧知水過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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