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你不能……」林懷遠眼神一閃,還想說話。
「怎麼,都揭穿了還不走,你們還想做什麼,我對你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嗎?」任霏冷笑,「我想想,我渾身上下值錢的也就只有它了,所以,你們是為了它才潛伏在我身邊的?」
她伸出手,晃了一下手腕上的鐲子。
這是任霏第二個想要驗證的點。
知水說過,他們兩人不僅有苟且,還合夥搶走了自己的手鐲,並靠著手鐲混的風生水起。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說明二人早就垂涎自己的手鐲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隨著任霏的話說出來,二人明顯的有些驚慌之色閃過,像是閃爍的眼神,還有捏衣角抿嘴唇這樣的小動作,對他們無比熟悉的任霏沒有錯過,也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任霏抽出劍,「滾,還是死?」
隨著她出劍,寧家的人全都從後面走了出來,一個個神色不善眼帶殺意的看著林懷遠,還有沈冰清。
城中禁止私鬥,更別說是殺人了,這是不被城規允許的。
但是殺人殺不了,大家聯手把他們猛揍一頓還是沒問題的,因為他們肯定不敢聲張,也不會去找城主告狀。
那二人終於知道再爭辯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有些難堪的轉身離去。
「想哭就哭吧,哭完就忘了他。」任沐清心疼的走近任霏,抱住她的肩拍了拍。
「已經哭完了,我不會再為了這種噁心人的玩意兒哭了。」任霏冷笑一聲。
他們根本不值得自己哭,相反,任霏剛才是真的有想要殺了他們的衝動。
她也後悔把見面地點選在這裡了,就應該選在城外,那樣的話即使要動手,他們也根本攔不住。
寧城朝著兩個兒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下去,別在這兒礙眼。
這種事情還是得女人才好勸,他們杵在這兒也插不上話,還不如離遠一點。
他們走後,就剩下了任沐清、任霏,還有寧知水。
「小姨,這兩人留著也是禍患,尋了個機會殺了最好。」寧知水提醒,「他們死了,你就不會痛苦了。」
「我會手刃他們的,可得過些時間,畢竟我現在的實力……」
任霏苦笑一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鐲,突然說:「姐,我把它給你吧,正好可以讓前輩指點你煉丹,對你來說起到的作用更大,在我這裡反而浪費了。」
一直以來,她得到了手鐲,但卻沒有起到什麼大的作用。
她在煉丹煉器上都沒有什麼天分,反而姐姐適合煉丹,那給她最好不過。
她說完,不由分說的就解除了認主,並跟裡面的器靈說著話——
「前輩,我把你送給姐姐了,以後就勞煩你多幫幫她。」
丹行對此也是樂見其成的,鐲子的主人越強,他得到的好處也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