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茵:「……雖然我早知道他們蠢,但是蠢成這樣還是讓我覺得震驚。」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
「你既然知道,那要怎麼處理?」寧知水問。
紀茵既然知道這事,還沒有避諱的跟自己談,那對於深入的談論這個話題也不會覺得冒犯。
否則的話寧知水也不會問下去了。
「當然是將計就計,給他們一個難忘的記憶了。」紀茵冷笑一聲,「只有歷經艱險在一起,他們才會知道他們的愛情有多堅韌和不易,這樣他們才會珍惜。」
「你說的不錯,但是……前提得是他們能歷經艱險。」寧知水卻是說。
若是歷經了,那自然是會難忘。
可要是歷不過,那會是什麼?
寧知水說完,就見紀茵讚賞的看了過來,「懂我者,寧師妹也。這件事你只作不知即可,別的……等著看熱鬧吧。」
「好,那我可就等著了。」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笑了。
寧知水回到洞府,卻是收到了來自冷路的消息。
「寧,現在張家和顧家矛盾越發大了,張家已經把顧家踢出了礦脈中,讓他們失去了資格。」
這件事說起來還和寧知水有關。
她跑去礦脈搗亂,偷掉了一堆晶礦,那些玩意兒值不了太多錢,但是在噁心人上卻是十分給力。
晶礦是在張家人眼皮子底下丟的,而那時顧家負責看守的人突然闖入,最後寧知水又成功溜走,那這事當然得記在顧家頭上。
顧家不認這個帳,他們沒有理由去做這麼明晃晃的事,所以認為這是張家故意做局污衊他們,為的就是把他們踢出開採隊伍。
這下好了,兩家人開始對著幹起來。
要論勢力,顧家人自然不是張家的對手,但這個礦脈的重要性還沒到讓張家無視別人目光也硬要拿下的程度,畢竟他們也是要臉的。
羅宇城張家只是張家的一個分支,並不是主家,派下來的張素話語權也沒大到一手遮天的程度。
所以本家在得知這件事後壓根沒多管,只讓張素自己處理,但得顧及著名聲。
至於人手和物資上的幫助,一概沒給。
這樣一來,張素和顧家已經斗的難捨難分了,而張素行事作風上冷硬的弊端也顯露出來——
另外幾家竟然明里暗裡都在幫顧家!
寧知水聽到冷路說這事,都覺得有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