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軒給自己閨女餵了幾個豬油渣,見她吃的高興,他也露出一個笑。
「這事兒確實得趕緊了。我打算過幾天,再帶著小一幾個在山上走一走。看能不能挖到什麼草藥啥的。」
陳飛燕聽到草藥二字,她趕緊說了。
「那蒲公英不是草藥麼?我前段時間還趁著出太陽,曬了一大片,估計有一兩斤。下一次你去縣城裡,可以去那同德堂問問,他們要不要?如果他們願意出錢買,就賣了吧!你就當做這錢是白撿的。」
陳毅軒點了點頭,繼續拿豬油渣子餵閨女。
陳飛燕見他自己不吃,她想了想,就說了他幾句。「這豬油渣你自己吃啊!餵他們幾個幹什麼?」
「哈哈,好好好,我就吃,我就吃。」陳毅軒見自己媳婦兒突然拉長著臉,他雖然不大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生氣,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吃著豬油渣子。
這豬油渣子都炸的焦脆焦脆的,上面只撒了一點鹽,吃著分外的香。
陳毅軒好久沒吃過這麼好了,不知不覺就把碗裡的東西吃了個乾淨。
見這會兒正好燉的蘿蔔熟了,陳飛燕就趕緊給他舀了一大碗豬油渣燉蘿蔔,讓他吃。
「快吃吧,吃了就能睡個好覺了。」
一家人大半夜額外吃了一餐,就躺在暖洋洋的炕上,熟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陳飛燕親自下廚。
雜糧粥裡頭放了兩大勺豬油燉了,還放了五兩的豬頭肉在裡頭。
總感覺瓦罐沒有鐵鍋好用,陳飛燕喝粥的時候,還跟陳毅軒嘀咕了。
「要是咱家有鐵鍋就好了!」
陳毅軒笑著說了,「鐵鍋貴得很,以前咱爺爺在時,就是用的鐵鍋。後來我爹病倒了,我娘就把鐵鍋賣了。當時只賣了五百文。其實那鐵鍋你去買,至少要一兩銀子……」
陳飛燕第一次感受到鐵器這麼值錢。
一個鐵鍋就要一兩銀子,這也太貴了吧?
知道自己現在用不起那樣的奢侈品,陳飛燕就笑著說道:「不買鐵鍋其實也行,就是我擔心咱家這唯一的瓦罐突然哪一天用破了,咱們一家人那幾天都吃不上熱乎的。」
陳毅軒看著那黑乎乎的瓦罐,點了點頭。
「確實,你這樣擔心也有道理。那我下次去縣城,如果賣東西掙了錢,我就再買一個瓦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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