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銀子,你們直接去縣裡,找別人買!」
陳大柱見她一個小輩,還是一起女流,就膽大包天的對自己不敬,他沒忍住,當時就伸出了手要打她。
然而,人高馬大的陳毅軒,立馬就將他的手擋住了。
「叔,我叫你一聲叔,那是對你客氣!別真的以為你就是我的長輩了。」
陳大柱見眼前的男人。脾氣都比以前硬許多了。根本就不是那種好支配的人,惱羞成怒的他,就忍不住的放出了一句狠話。
「栓子,你們給我等著,你們也有倒霉的那一天的!」
「你看到時候,你找我們家幫忙,我會不會幫!」
聽到這話,陳飛燕立馬就笑了。
就眼前這種擺明了要占便宜的人,請他們幫忙,那代價肯定老高了。
哪怕他們真的幫上了那麼一點忙,這人情也不知道得費多少力氣才能還。
等他們兩口子一走,汪盈盈突然走出來說道:「要不,再過個十天半個月,咱們家就把豬給賣了吧?」
陳毅行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的站出來幫腔。「是啊,這豬天天在家養著,村裡頭好多人都盯著呢!」
陳飛燕突然笑著回道:「今年這兩頭豬我不打算賣了,我想過年的時候吃。」
汪盈盈聽了,搖了搖頭:「咱家今年過年殺一頭豬,這也太奢侈了。咱還是賣一頭出去掙錢吧?」
「像咱們這樣的鄉下人家,年年都得交一筆不少的人頭稅,夏秋兩季的糧稅,還有各種費用,時間長了,我感覺我們家真的負擔不起。還是要多多準備一些錢。以備不時之需。」
聽到這話,陳飛燕擺了擺手。
「不用擔心,咱們家裡頭的人,身體還是最重要的。這身體要是不好了,咱家掙再多的錢也是冤枉。」
就在他們小聲的商量著家裡兩頭豬的去向之時,回到自個家的陳大柱夫婦,就被自己的兒子一臉緊張的追問著。
「爹娘,那肥豬買到了沒有?」
陳大柱聽了,氣不打一處來。他瞪著眼,發狠道:「買啥買呀?他家有錢了,瞧不上咱們家!」
「我說了拿二兩銀子的現錢買,他們還不干!我好說歹說,說買他家的豬是要做你婚禮酒席上用的。他們還對我發脾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弄的我一張老臉都丟盡了。」
他大兒子叫陳得志,因為臉上長了一臉的麻子,村里很多光棍叫他麻子。
他是一個特別愛面子的人。聽到這話就不爽了。
他陳得志活了這麼多年,雖然這些年沒有娶到老婆,可他不管怎麼說,走出去還是有幾分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