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動靜,陳毅軒一大家子的人都是懵懵的。
這是啥跟啥呀?
剛才他們一家人都在屋裡頭睡著呢,他們打誰了?
陳飛燕見外頭的人還在那裡喋喋不休,她開口吼了。「你在外面放什麼屁呢?誰缺的呀?誰打人了?」
「你搞清楚,我們一大家子的人剛才一直都在睡著!就沒見過你爹!」
陳得志一聽到這話,當時就被陳飛燕氣笑了。
「你說你們沒見到我爹,那我爹大晚上的怎麼就倒在你們家院子門口?」
「他要是沒被你們家的人打,他背上屁股後面怎麼全是血?栓子,你有種,你就別當縮在女人後面的烏龜王八蛋!你出來!你跟我對質!」
陳飛燕聽到這仿佛太監那樣尖銳的聲音,她心裡特煩。
大晚上的不睡覺,他在她家門口說這些幹嘛呀?
陳飛燕實在是納悶,她就轉過頭,問了自己身邊的陳毅軒,還有陳毅行汪盈盈幾個。
「他們這大晚上的,到底是要幹嘛來的?」
汪盈盈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我感覺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呀。」
陳毅行更是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要是咱們院子外,現在埋伏著十幾個山裡的盜匪,我們這一大家子的人就得被他們端了。」
陳毅軒聽到這話,也警覺了起來。
「是啊,我哥說的對。這門,……咱們晚上不能開。」
陳毅軒越是不想開,陳得志和陳得力兄弟就越是想找他們的麻煩。
他們的老爹今年都已經有五十三歲了吧,可不年輕了。
村里年過半百的老人,其實不算多。
很多人不到六十,就去了地下。
他們都知道,這個歲數的老人,身體的毛病還挺多的。經常性的頭疼腦熱,感冒發燒。大晚上的也不容易睡著,總說自己這裡疼那裡疼,這裡不好那裡不好。
陳得志陳得力兄弟兩個這會已經發覺,自己老爹好像不是被別人打的。而是他痔瘡犯了。
老爹每次犯痔瘡,總是這樣嚇人。
他屁股上的血,能流出一大堆。
他以前因為痔瘡的原因,還特別喜歡拉稀。跑廁所每天能跑四五次。
去的不及時,他就會拉稀拉到褲襠里。
就為了照顧他的身體,他家當初改修茅廁的時候,就把茅廁修到了廚房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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