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子赫繃直了身子，深邃的眼眸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他擰著眉頭，努力的屏蔽掉這些不該有的情緒，但心臟強烈的跳動卻讓他無法忽略。
注意力也像是無法集中。
但女孩的聲音摻雜著炙熱的氣息在耳畔飄蕩。
「他是……」
厲子赫隱隱有種預感。
他在期待。
這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會有期待。
「嘿嘿，你是不是很好奇？」
說了半天，恬恬一直沒說到重點。
厲子赫的耐性幾乎快被他磨沒了。
「快說！不說我打你屁股。」
厲子赫作勢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下。
也沒用力，恬恬卻叫了一聲。
聲音很酥，入耳，讓人想入非非。
厲子赫只覺得自己心智愈發不堅定了。
為什麼能對一個小孩子，產生想法？
真是荒謬！
「你打我，我不說了！」
恬恬生氣了，掙扎著，「你放我下來！我要下來！！」
厲子赫背著不願意撒手，見她一直折騰，最後厲聲吼了句：「別動！」
恬恬這下終於老實了，也不亂動，趴在他的肩上，一聲不吭。
就這樣，安靜了很久。
快到酒店的時候，厲子赫見她一直不說話，柔聲的問：「睡著了？」
這話一出，他感覺到脖子上冰冰涼涼的，似是有水汽。
厲子赫腳步一頓，瞬間愣住。
恬恬在哭。
厲子赫慌了神，「怎麼了？是不是因為我剛剛……對不起，哥哥不應該這麼大聲的！」
不哄還好，一哄，恬恬頓時放聲大哭。
空曠的街道，瞬間迴蕩起了她的哭聲。
厲子赫手足無措。
「這……都是我不好！你別哭了！你要是不舒服，你也罵我好了……」
厲子赫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怎麼哄。
小時候，恬恬幾乎不在他面前哭。
長大後，恬恬更不會在他面前哭。
這還是厲子赫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今晚的恬恬實在太反常了。
他自己也很反常……
「對不起，是哥哥不好，你咬我吧，出出氣也好。」
厲子赫伸出手臂送到了她的嘴邊。
恬恬看了一眼，哭聲漸漸小了很多，趴在他的背上，嗚咽道：「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厲子赫怔了下才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