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游躚影餘光落到顧思勉的身上。
「怎麼了？」顧思勉注意到游躚影的目光，上前一步，「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顧教授這麼為組員忙前忙後，真是位難得的好老師。」
顧思勉苦澀一笑：「我算什麼好老師，連自己的組員也保護不了。」
「顧教授知道對方為什麼獨獨盯上這位？」游躚影徹底將白布掀了下來，露出屍塊的全貌：「兇手似乎對她恨之入骨。」
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怨，會讓兇手丟失所有的理智？
雖然查案是警察的事，但她已經不知不覺間牽扯了進來，甚至有種被人拿死者下套的錯覺。
顧思勉搖頭：「林琳是位出色的科學家，平常時待人溫和，也沒聽說她和誰發生過口角之類。所有組員裡邊，她的成績是最好的。」
後面特別突出「最好的」，像是引領著她往那方面去猜。
往往出色的天才總會遭人嫉妒。
顧思勉是這個意思吧。
游躚影深看了他一眼，「還真是可惜了，國家損失了這麼好的人才。」
顧思勉跟著嘆氣。
游躚影在這裡邊待到了晚上，二次損毀後，並沒有第一次修補得完好。
但能讓她看上去是個人。
游躚影收了顧思勉轉進來的錢，接了宋瑜的電話後就大步離開。
顧思勉這時追了出來：「游小姐請等一等。」
「顧教授還有事嗎？」
游躚影看了看時間，想著得回趟學校換衣服。
今天這一套，又報廢了。
「游小姐能否留個聯繫方式？」顧思勉眼神一暗：「我擔心兇手會再來第三次。」
「如果真的有第三次，那也沒必要再縫了，」游躚影並沒有打算和他添加朋友。
似乎看出了游躚影的打算，顧思勉也不勉強：「這一次，實在謝謝游小姐。」
「顧教授客氣了，」游躚影走出去攔了車離開。
顧思勉站定在原處，看著遠去的車輛，目光幽幽沉沉。
游躚影回學校換了身衣服才前往雲景居。
這時間點，也差不多趕上吃夜宵了。
宋瑜一直站在門前等，看到她下車來連忙上前：「你可算是來了。」
「抱歉，被事給絆著了。」
「沒事，沒事，玉姐她也是剛到沒多久，走吧，」宋瑜也沒問游躚影去忙什麼了。
「其實也沒必要非請這一頓飯不可，」讓人等這麼久，游躚影也怪不好意思。
「玉姐明天下午就要回劇組了，你白天也要上課，今天晚上就剛剛好。」宋瑜替王顏玉解釋。
游躚影和宋瑜往左方向走進去，前頭好像也有客人剛到，就走在她們前面一步。
「那是大明星王冰萱和林眉臻吧。」
走在前面的幾人指著站在不遠處面對面的兩位大美女，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