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落地。
同時,霍閻行也打開了車門下了車,長身靜立在夜下,對方紛紛下車的保鏢沒有一個敢上前半步,只是警惕地看著冷漠無情的男人。
被撞的車車窗玻璃已經碎掉,裡邊那個坐得巍然不動的男人薄唇慢慢地勾起,月色映得他的笑容十分陰邪!
「霍閻行,你竟然來了。」他的聲音里似乎壓抑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好像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你竟然為了那個女人來了,是不是說明,你是真在意她?」
霍閻行只是靜靜看著那個笑得陰邪的男人。
車內的人笑了聲,腦袋一歪,淡淡的月光剛好映在他那張俊美的臉上。
如果游躚影在這裡,一定會想起警局外一晃而過的臉。
這張臉實在太像霍閻行。
一眼看過去,簡直就像是另一個霍閻行。
對方起碼有八分像霍閻行。
「你阻止得了這一次,下一次呢?」坐在車裡的男人勾起薄唇,露出赤裸裸的惡意:「你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她的身邊,你不是嘗試過了嗎?明明失敗了還要招惹無辜的女人,她們的死,都是因為你。」
夜風吹起,捲起地上的殘屑,從霍閻行的衣間掠飛上天際。
他走向那個人,「你話還是一樣多。」
下一秒,霍閻行的手倏地伸進去,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在對方試圖掙扎的瞬間猛地發力拽了出來。
「砰!」
人帶著破掉的門沖開。
霍閻行很穩很優雅地後退幾步,站在那裡漠然看著被拽出來的男人,仿佛剛才他根本就沒有動過一樣。
反擊的男人沒有受傷,揉了揉脖子,笑了聲:「你還是這樣沉不住氣。」
笑容里的挑畔意味十分明顯。
他這一笑,使得這裡邊的氣氛變得更加緊繃。
「回你該待的地方。」
霍閻行冷峻地看著他。
與霍閻行相像的男人眼神冷了下來:「你阻止不了我,霍閻行,我比你更強。」
霍閻行仍是一臉冷淡。
不管他說什麼,都無法令他表情和神色有半分的觸動。
霍閻行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麼的穩那麼的冷淡。
場面僵持住了。
所有的保鏢緊張地做著攻擊的姿勢。
如果在這裡鬧起來,他們所有人都逃不掉。
男人將扎在衣間的碎玻璃拂掉,眼中再無笑意:「旁支總會有一天取而代之,到那個時候,霍家嫡系只剩下你一個,霍閻行你又會變成什麼樣?我很期待。」
放下這話,對方走向了後方的車,站在車門邊回頭往燕城殯儀館方向看去,眼中一片幽冷。
他還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看著他們的車掉頭離開,方淮立即上前,視線落到霍閻行的手臂上:「閻爺,您手上的傷……」
「滴噠!」
很輕很輕的一聲滴落。
他剛才去扯那人的時候,手臂劃到了玻璃,夜色太深,再加上血被衣料吸附,一時間誰也沒有注意到他手臂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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