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連忙搖頭,「我可沒有說過。」
別看姜媛話說得直白,其實她也沒有多少戀愛經驗。
原先和丈夫陸江河結婚完全是因為家裡出了重大變故,她為了家庭選擇以彩禮必須全由她支配為要求快速相親結婚。
前夫陸江河是煤礦上的巡邏,工資不高也不低,但總比冒著危險下煤礦干苦力活的好,可惜,他就是那麼點背。
一場事故,下煤礦的人無一生還,本來陸江河不應該被埋在下面的,是他巡邏的時候走到那處了,於是他成了唯一一個沒下煤礦而去世的人。
陸江河有些木訥,兩個人柴米油鹽地過著,不會說很多的甜言蜜語,兩個人一個照顧家庭,一個出去賺錢,這是所有家庭的折影——大家都是這麼過的。
姜媛也早就過了期待浪漫的年紀,她看著兩個可愛的孩子,想著就這麼和陸江河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也沒什麼問題。
可直到遇見了陸澤,她突然明白了心動的感覺,也知道了原來過日子還可以有另一種選擇。
他會鼓勵自己獨立賺錢,也會信任自己有能力做到想做的事,他們之間是有很多話可以說的,原來這樣過日子是這麼的好。
姜媛臉上有些泛紅,不好意思地躺下了。
陸澤也跟著躺下去,試探著去抱她,姜媛沒有動作,只是耳朵和臉更紅了,好奇怪,明明她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了,可依舊忍不住面紅耳赤,臉紅心跳的。
這下,陸澤清清楚楚地聞到了姜媛身上的味道,清清淡淡的香味,是香皂的味兒,可放在她身上,就是這樣的好聞。
一晚上,兩個人互相袒露後,都有些難以入眠,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激動。
第二天一早,陸澤起來的時候,姜媛罕見地還沒起。
她一睜開眼,看見的就是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出門的陸澤。
姜媛立馬從床上驚坐起,「你都起了?遭了!我還沒給爸媽做早飯!」
陸澤笑了笑,「沒事兒,我和爸媽他們說過了,以後你沒起來,他們就自個兒弄來吃,實在不行就去街上買,你不必非得天天一大早地起來。」
「呦,這就是你敞開心扉後我能有的好處唄?」姜媛打趣道。
「那倒也不是。」陸澤頓了頓,繼續道,「媽她知道了還挺高興的,她偷偷和爸嘀咕了,我聽到了,說你終於不用天天早上起來做飯了,她老覺得他們這樣跟以前的地主一樣,好像在奴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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