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下來,顯然有些失了控, 岑蓁穿得單薄, 禮服的布料等同於無, 兩人親密相貼, 她很快就感覺到有什麼抵著她。
從失神的吻中陷入茫然, 岑蓁微微蹙眉,像是在分辨那陌生的觸感是什麼, 然而只是片刻她便明白過來,嚇得馬上推開了孟梵川。
「?」孟梵川被推得突然。
岑蓁輕輕喘著, 卻不好意思說出來。
等等,會不會是自己迷迷糊糊間的錯覺。
他……有點誇張了。
岑蓁咽了咽口乾舌燥的嗓,岔開話題, 「這段時間還是別來找我了。」
她腦袋空空, 還在想剛剛感受到的驚人感覺,紅著臉, 「我、我要好好沉澱一下,準備開機。」
孟梵川不是很理解,沉沉吐一口氣,「我找你和你拍戲有什麼關係?」
岑蓁垂眸誠實說:「你來我會分心。」
很久前她學滑雪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他一出現,她的心就會控制不住地去圍著他。
現在再想,她又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岑蓁也分不清了。
「開拍前我需要完全靜下心來入戲。」岑蓁被吻得鼻音濃重,小聲哀求,「可以嗎?」
孟梵川不太願意,可也的確不想做個糾纏不休的人。
耐著性子問:「多久不能見。」
岑蓁原本想說一個月,話到嘴邊覺得好像太久了,又改口,「先一周好嗎?」
那人硬邦邦兩個字:「不好。」
岑蓁抿了抿唇,淡淡地說,「那兩周吧。」
果然,孟梵川安靜了。頓了頓,他十分不甘且不爽地去吻她,「岑蓁,你沒良心。」
「……誰沒良心。」岑蓁悶悶從唇間溢出聲音,「我好心收留你,你在干什麼。」
一句話把孟梵川控住。
他現在的樣子,的確像個禽獸。
孟梵川莫名被岑蓁氣笑了,他坐起來,「那你說,我現在該干什麼?」
孤男寡女,愛極了的人,在這深夜的房間裡難道要探討人生哲理嗎。
岑蓁下床,把房卡插回卡槽後開了床頭的燈,然後說:「隨你干什麼,但我現在要把衣服換了給池玉送過去,你自便。」
岑蓁拿了衣服去衛生間關上門,磨砂玻璃里的纖細身影微微晃動,孟梵川知道她在做什麼,收回視線,忽然覺得這房裡空調溫度開得是不是太高。
他熱得有些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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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a王的這件禮服面料薄,摸著都脆弱,岑蓁在衛生間換好後仔細檢查,就怕剛剛和孟梵川的那幾分鐘裡勾壞了哪處,不好與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