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說岑姐姐男朋友有可能是青梅竹馬呀?」
「還有可能是同學。」
「嗚,也不知道到底真的假的,還以為能有個演員嫂子教我演戲呢。」
孟梵川沒搭理妹妹,蹙眉看著那些將岑蓁與各種男人猜想到一起的言論,可笑又可氣。
還有人很可憐。
什麼青梅竹馬,什麼校園到婚紗?就不能是一見鍾情,不能是無法抗拒,不能是命中註定?
孟梵川把手機丟到一邊不看,怕看多了管不住自己那點脾氣。
岑蓁說讓他不要去劇組找她,他倒是不想打擾,可要一周那麼久,他不確定哪天自己會控制不住往那邊跑。
在後排沉思許久,孟梵川像是做了什麼決定,又拿回手機給溫蕙打了通電話。
前排司機是跟在孟松年後面開車的老人了。孟松年去歐洲出差,他便回家休息幾天,晚上接到管家電話說少爺車壞在離他住處幾十公里的地方,立刻開過來接人。
從小也算看著孟梵川長大的司機現在聽到他對溫蕙說出來的話後竟睜了睜眼,破天荒般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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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節後,孟梵川果然沒再來找過岑蓁,甚至連微信都發得少,早晚才會問候兩句,其他時間一點都不打擾。
岑蓁也如願有了幾天的安寧,她每天起得很早,上午看劇本,下午會去李桃的家走一走,在那邊待上幾個小時,沉浸式地體驗角色狀態。
而那晚的熱搜也的確如莫湘所說,熱度過去,討論的人也就少了,雖然廣場上還是零星有幾條帖子,可也構不成什麼影響。
這期間,劇組的演職人員也都陸續入住了酒店。五天後,《墜落》正式在小鎮開機。
電影開機總是需要一些儀式的,謝慶宗不喜高調,婉拒了所有媒體,只留劇組內部單獨舉行開機儀式。當天天公也作美,工作人員早早地就將橫幅拉上。
上次拍宣傳片的時候也有個簡單的開機儀式,但遠不及今天這樣正式,現場三台攝影機蓋著紅布,案台上擺放著香爐燭台和各種象徵著紅火的水果飲料,整個場面看上去簡單又隆重。
但讓岑蓁最沒想到的是,儀式現場的外面,竟然有粉絲為她做了超大的花牆宣傳展架。聽池玉說一群小姑娘很認真地從許多顏色里選了一種叫「卡布里藍」的高級藍色作為後援團的應援色,因為她們覺得岑蓁的美正如卡布里島的海水一樣,美得攝人心魄。
還沒有正式作品已經被這樣真誠地喜歡,岑蓁感動又驚喜。她不能出去,通過池玉拍來的照片看,卻莫名覺得那藍色眼熟。
腦中稍一回憶,便想起是滬城初見孟梵川時,她為他挑的那枚胸針便是這樣的藍,低調,又不失鋒芒。
岑蓁怔住,忽而又低頭笑了。兜兜轉轉,他們之間似乎總有各種奇奇怪怪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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