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舅舅那邊的戲還沒唱完,又在商量誰送老爺子回去合適,莊佳儀不參與,上前和父親道別後,一家人先離開了酒樓。
孟家在香港有房子,一家人分兩輛車回去,剛從停車場開到地面,莊佳儀忽然發現披肩落在了樓上,停車讓司機上去拿,孟梵川卻主動說:「我去吧。」
鬧了幾個小時,他想透透氣。
孟家的規矩是沒成婚前子女不得暴露在媒體前,所以內地媒體只見過孟家大公子,孟梵川和孟聞喏一直被保護得很好,更別提港媒。
所以孟梵川提出去幫忙拿時,莊佳儀也沒多想,只說了句「快去快回」
孟梵川下車過馬路,邊走邊又給岑蓁打過去,可已經11點了,她的電話還是關機。
煙花早就放完了,難道是還在外面玩?
卻也不太像她的性格。
嘉瓏門口的人雖然不知道孟梵川具體是哪位少爺,但剛剛都看到他和莊泰在一起,眼下他過來,忙恭敬地提前幫他打開門候著。
孟梵川低著頭徑直進去,邊走邊給岑蓁發消息,「去哪了?」
宴席在二樓,他進去後直接往樓上走,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突兀的普通話。
孟梵川覺得一定是自己今晚喝多了些,竟然聽出幻覺,這個人的聲音那麼像岑蓁。
他轉過身,看到一個穿著長羽絨服的身影站在一樓左側的接待區,正和門口的禮賓說著什麼。她長發隨意扎了個丸子,但整體有些凌亂,幾縷碎發垂在耳側,好像才從一場奔波中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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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蓁長這麼大做過最大膽的事便是丟棄學了十多年的舞蹈,改學表演。
但今天之後,她或許可以重新修正一下,她竟然也有這樣奮不顧身,一腔英勇的時候,在除夕夜拿上一張通行證就衝去機場,只為奔向心裡想見的那個人。
連老天都幫忙,她趕上了8點20最後一班去香港的航班,落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半,從孟聞喏的朋友圈看到他們在一家叫嘉瓏的酒樓吃飯,下了飛機就打車朝酒樓趕。
岑蓁自己都不敢相信,除夕夜本該在家看春晚的自己,四個小時後站在了另一片陌生的土地上。
她其實沒想好過來了要做什麼,或許只是遠遠地看他一眼?又或者找沒人在的時候跟他見一面,當面說一句新年快樂,謝謝你的煙花。
可現在想那些都沒用。
岑蓁很沮喪,到這裡詢問才知道用餐的客人已經散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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