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蓁氣息紊亂,渾身像被水蒸汽蒸過一樣透著粉欲色,被他戲謔後更是紅了臉,不會反駁,只能又跟上次一樣:「……我討厭你。」
孟梵川不說話,也不生氣,用實際行動問岑蓁,「怎樣討厭?」
岑蓁今天才發現,這人除了會用「吻刑」,其他花樣也層出不窮,薄汗打濕背脊粘著髮絲,他說話的氣息是熱的,自己的呼吸也是熱的,甚至不知什麼時候情難自禁溢出的那一道聲音,也熱到讓人心口晃顫。
孟梵川很滿意她這個回答。
他將人抱起來正面對著他,突然這樣直接而又親密地貼著對方,岑蓁被他弄到思緒漂浮,腦子裡忽然掃興地閃過秦詩瑤的話,好一會,她才枕在他肩頭問:「你還喜歡滑雪嗎。」
她還是忍不住問了。
秦詩瑤說他18歲的時候那麼喜歡滑雪,現在還不是不滑了。
又說他總會玩收心的。
那她呢,也會跟滑雪一樣嗎?
孟梵川手摩挲她的腰窩,克制著聲音問:「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你那天說不喜歡下雪。」
「……」
「我不喜歡下雪,但我喜歡滑雪,有衝突嗎。」孟梵川不敢太用力,卻也難捱,「你在想些什麼?」
岑蓁被磨得難受,「那會一直喜歡嗎。」
孟梵川忽然停下看著她,懲罰似的按住她那個敏感點,「你好像在覺得我是個喜新厭舊的人?」
岑蓁被刺激到發抖,兩手慌亂地撐到身後抵住失控身體,「我……我沒這麼說!」
「那你是什麼意思。」根本逃不出半步,孟梵川充滿壓迫感地覆下來,將她牢牢控制,動作也變得不講道理。
洪水一樣爆發的洶湧讓岑蓁不知所措,她想說對不起,想安撫他,可好像都沒了用,她連開口說話的機會和力氣都沒有,只剩耳邊堅實有力的迴蕩。
是她多嘴提的話題,也只能她自己去消化承受。
急緩輕重,所有感覺都被他控制,危險又溫柔。岑蓁眼前開始模糊,失焦,不記得後來又被他笑了幾次了不起,只記得那雙有力箍住自己的手越來越凶,她像颱風天裡輕易被折斷的樹枝,脆弱到只能哀求。
維港對岸的霓虹拖曳著光影落在床上,日夜更替,他們在熱烈而迷亂地迎接黎明。
「新年快樂。」不知幾點的時候,孟梵川對岑蓁說了祝福。
岑蓁已經迷迷糊糊,嗯了聲,忽而天真地跟他說:「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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