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很喜歡李桃,李桃也很喜歡她,對著天真無邪的孩子總能找回一些鮮活的希望。
可這樣命好的女孩,李桃某天意外發現她下面有不尋常的紅腫,例行想與家長進行溝通時,才發現命運那樣弄人。
她離開了,那個夢魘般的家庭卻還有另一個她在延續。
李桃的世界從那一刻崩塌,瘋魔,她用內心最後一點純真走上保護女孩的復仇之路,同時卻也是在送自己去深淵。
因為劇情的遞進,彼時片場已經換到了靠近北城市區的某影視基地。岑蓁每天的拍攝進展都很順利,劇組的人也驚艷於她人設反差的完成度,畢竟從青澀軟弱到偏執陰暗跨度太大,除了妝造的變化外,最重要的還是演員自身的演繹。
這天收工時,謝慶宗叮囑岑蓁,「抽菸的樣子還不夠熟練,回頭多看看片場那幾個老菸鬼是怎麼抽的,再練練感覺。」
儘管從知道後期人設有抽菸劇情後岑蓁就一直在學,但謝慶宗還不太滿意,覺得她抽得不夠頹廢。
岑蓁點頭說好,「行,我再學學。」
「對了,孟公子那邊。」趁大家都在收拾東西,謝慶宗突然小聲提起了孟梵川,「說起來挺抱歉,因為電影的事耽誤他回北城了。」
孟梵川原本說初八回北城,可臨回來前又說有事絆住要先回一趟滬城,這一延遲就又是五六天。
孟梵川當時只說有工作要忙,岑蓁也沒有仔細追問,現在聽謝慶宗說了才知道——
「電影總局的人最近在滬城開會,他還是想幫你爭取一下,拿內地龍標。」
《墜落》是犯罪倫理現實題材,且結局很不「正面」,甚至影射了某些機構的不作為,所以之前謝慶宗打的主意是直接走香港或海外,放棄內地市場。
「不管結果怎麼樣,還是替我謝謝他。」謝慶宗匆匆說完就揮手,「行了,你下午有活動,趕緊去,只批半天假。」
「……」
岑蓁完全不知道孟梵川延遲回來的這幾天是在為自己奔走,她想給他打個電話去問問,但保姆車開到片場門口,池玉著急叫她,「快點呀蓁蓁,不然來不及了。」
岑蓁只好把私事先放到一邊,趕緊上了車。
莫湘前幾天給她打來電話,說是接到一個工作必須抽空去參加。
她當時說:「國賓館揭牌儀式邀請你去做嘉賓,這麼好的機會必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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