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啊,怎麼不演了?」
兩人被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面上無光,江祈安卻並沒有想放過他們,只見他上下打量著他:「我以為葛總最近應該很忙,沒想到在這方面你還對自己挺好的。」
葛濟銘挑眉:「什麼意思?」
「誇你呢、」江祈安笑笑:「我一直聽說葛總心態好,沒想到心態這麼好,不得不感慨一下葛明安的打壓式教育在某方面還挺成功。」
「誒你怎麼說話呢你?」不等葛濟銘說話,同行那人就叫嚷出聲,伸手想去推江祈安的肩膀,被人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他覺得臉面掛不住乾脆揚手要打人,卻被葛濟銘伸手攔住。
「阿銘你攔著我幹什麼?你看這野種目中無人的樣子,完全就沒把你放在眼裡嘛。」
「你閉嘴!」
葛濟銘低吼一聲,他看著江祈安,兩人面無表情對峙半晌,他像是想起什麼一般揚起勝利者的微笑:「再怎麼樣我也得到了我爸的教育,不像你,連進家門的資格都沒有。」
江祈安:……
他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對面的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是什麼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他看著葛濟銘,突然惡劣一笑,湊近他耳邊壓低聲音對他說:「你笑我沒有進家門的資格,我笑你馬上就有進牢門的資格了,恭喜啊。」
葛濟銘虎軀一震,近日來的恐慌霎時間找到了出口,他猛然回頭一雙布滿血絲的眼死死盯著江祈安的臉,聲音緊繃地問道:「你都知道了什麼?」
「我能知道什麼?」江祈安聳聳肩,表情很是無辜:「葛氏旗下那麼多產業被查是什麼很隱秘的事情嗎?」
葛濟銘擰眉沒有說話,喉結艱澀地上下滾動,他直覺江祈安說的不是這件事,但轉念一想,對方不可能知道更多,遂稍稍放下心來,但心底卻又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久久消散不去。
「阿銘,阿銘?」
同伴的叫聲讓他回神,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同伴原本迷糊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想什麼呢?」
「沒什麼。」
他又看了一眼江祈安,對方依舊是那副無辜的表情,想到剛才自己聽到的消息,葛濟銘就沒了繼續找江祈安不痛快的興致。
吳峰,也就是他身邊的男人說今天要介紹個人給自己認識,好消息是對方確實能知道不少內情,但同時也帶來了個壞消息——前段時間軍方行動的影響環環相扣,揪出了不少與這事有關的官員,連帶著他們手下的人紛紛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