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深的心思。
謝恪呈沉默片刻,忽地笑意更盛:「你誤會了,那個孩子他救過我。」
雲忱聽他親口這麼說,死死咬住牙,差點就要把真相說出來。
謝恪呈:「我之前受過傷,是他偷偷照顧了我三天,最後求他爸爸冒著風險送我去做手術。」
雲忱呼吸再次急促起來:「你怎麼確定是他?」
謝恪呈:「我派人調查過。」
雲忱:「可萬一,萬一不是呢……」
謝恪呈的神色突然冷了下來。
他伸手捏住了雲忱的下巴,迫使他不能再說話。
然後,謝恪呈在雲忱耳邊冷冰冰道:「你最好不要隨便詆毀別人。」
雲忱被突如起來的壓迫感嚇壞了,肩膀縮起來。
他現在把徐林意當做自己的恩人。
背後詆毀別人的恩人,的確是會激怒別人的。
雲忱聲音弱了許多,但還是堅持著又說了一句:「萬一他只是路過看見了,想把功勞按在自己身上,你要不要再多查一查……」
「繆雲忱!」
謝恪呈突然抬高聲音,把雲忱扔在了床上,身子壓過來。
他的確不太喜歡徐林意,也不願意他總是過來自己家裡。
但那是他的恩人,容不得外人詆毀。
更何況。
雲忱還是他仇人的兒子!
詆毀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難道你想說,當初那個照顧我的人是你嗎?
可那時候你在做什麼,你們家請了全國各地的媒體記者過來,報導你的拜師宴。
謝恪呈忘不了那時候,自己手術結束,兩隻眼睛蒙著什麼都看不見。
護士怕他無聊,在旁邊給他讀最新的報紙,動也不能動地聽著他們吹噓繆家的這位天才少年……
在景區翻車,就是你們一家的報應吧。
你現在決定要扮演好我的戀人了對嗎?
那就,履行一下戀人的義務吧。
謝恪呈眼神冷到了極點,唇角的笑也滿是譏諷:「是不是我太久沒陪你,才讓你沒緣由的亂吃醋?」
雲忱身子一僵,不敢再說下去,目光躲閃:「不是,沒有……」
謝恪呈低頭,吻了雲忱。
雲忱怕被發現破綻,立刻回應。
可這次,有隻手繞了過來,一顆顆地解他的睡衣扣子。
解一顆,謝恪呈就往下吻一寸。
雲忱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腦子一片空白,劇烈地掙紮起來。
謝恪呈的力量不是雲忱能對抗的。
他一隻手就控制住了少年,欣賞著他的掙扎,低低道:「一定是太久沒做,我的寶貝才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