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不起……
雲忱敲了下門,對裴亭風道:「我們談談吧。」
裴亭風抬起頭,對他說:「我餓了,去做飯。」
雲忱:「裴亭風,放過我吧。」
裴亭風又垂下頭去,聲音清淺:「我從沒有強求過你,你可以走。」
雲忱身側的手握成了拳。
沉默地站了許久,雲忱轉身下樓,去廚房做飯了。
這次,他沒有叫裴亭風。
裴亭風倒是自己下來了,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等雲忱做好,過來餐桌前坐下。
雲忱給他拿了碗筷,卻不和他一起吃,自己去沙發上坐著了。
裴亭風也沒有要叫他的意思。
等他吃完,才對雲忱道:「一會兒上來,給我敷藥。」
雲忱:「裴亭風,我們分手了。」
裴亭風:「你可以不上來……」
雲忱唰的站起來,但還是壓抑著沒和裴亭風真的發火:「你拿我父親要挾我,這是什麼意思?」
裴亭風眉心蹙了起來。
他顯然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人爭吵上,轉身要上樓去,被雲忱抓住了手腕。
雲忱苦笑了一下,聲音顫抖似是要哭出來:「裴亭風,這些事多少人排著隊想給你做。你根本不愛我,為什麼不放過我?」
裴亭風沒見過雲忱這個樣子。
但他這麼多年來,唯一一點耐心,也只給了雲忱一個人。
裴亭風:「愛不愛的,很重要嗎?」
雲忱聞言,笑的更難看了。
裴亭風:「那你告訴我,怎麼對你,才算愛你。」
雲忱:「你……念著這十年,放過我吧……唔,裴亭風,你要做什麼?」
裴亭風竟是走過來,抄起雲忱的膝彎,把人抱了起來:「做愛。」
雲忱睜大了眼睛。
裴亭風的潔癖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不喜歡和人親近。
這十年來,即使是同床共枕,也沒碰過雲忱一下。
雲忱走後,裴亭風其實也在想,他是因為什麼和自己鬧了這麼大的脾氣,甚至都回去找了他的父親。
破天荒的,裴亭風詢問了他的朋友。
朋友問他,是不是那方面不和諧?
裴亭風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從沒和他有過那方面的事。
或許,這讓他感到不安了。
裴亭風將人抱去房間裡,解了他的衣裳。
雲忱駭的渾身僵硬,看著裴亭風,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該拒絕的。
該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