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澤:「你怎麼回事?」
袁瞻:「什麼怎麼回事……」
謝景澤:「你對忱忱一直這麼敷衍?我不信你看不出他有多喜歡你,忱忱從小就是被我們寵大的,第一次看見他對人這麼好,這麼用心,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袁瞻垂在身側的手攥緊,終於在沉默中小小地爆發了一下:「他喜歡我,我就也得喜歡他嗎!」
袁瞻說完就有點後悔了,但面子掛不住,轉身要走。
謝景澤一怔,拉住他,聲音里滿是不可置信:「你們,你們沒有在一起?」
袁瞻也愣住了。
兩人沉默幾秒,似是都想清楚了什麼事。
謝景澤鬆開了袁瞻,向他道歉:「是我誤會了。你先走吧,我會跟弟弟好好談談。」
袁瞻:「謝謝你。」
謝景澤朝他無聲地點了點頭,重新回了雲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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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和重要劇情相關,雲忱的自主權還是有的。
雲忱沒給謝景澤談話的機會,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謝景澤故意大聲關門也沒弄醒雲忱,不得不先去公司了。
謝景澤走了沒多久,雲忱就爬了起來。
他和爺爺一塊吃了個午飯,幫謝景澤說了不少好話。
雲忱:「哥哥很努力的,經常看報表看到深夜。」
笨鳥才多飛,他哥能力不行。
雲忱:「哥哥對我也特別好,每次都是第一個衝過來給我拿藥。」
平時不怎麼發病,他哥一在就發病,他哥沒少害他。
雲忱:「爺爺每次生日,哥哥都很早就來問我買什麼禮物,他很尊敬爺爺您。」
禮物也是讓別人挑的,他哥是個毫無主見的廢物。
雲忱吃完飯,讓司機送自己回家去了。
謝家家主惋惜地看著雲忱的背影,心想這麼聰明這麼單純的一個孩子,身體為什麼就那麼差呢。
家宴是在爺爺的宅子,他並不住這裡。
回到自己家,跟那對沒什麼作為的普通豪門夫妻打了個招呼:「爸爸,媽媽。」
謝雲忱的父親是家主的二兒子,的確沒太大作為。
謝雲忱的母親是個模特,和丈夫感情淡了以後就每天和姐妹喝茶買包打麻將。
聽見雲忱的聲音,女人嗯了一聲,繼續欣賞自己的美甲。
男人則皺皺眉:「雲忱啊,你就不能忍忍嗎,非在你爺爺面前暈過去?」
女人哼了聲:「你還要求他呢,拿鏡子看看你自己那樣吧。」
兩個人很快吵了起來,互相揭短。
雖然冒昧了一點,但這直到不拐一點彎的話語,讓雲忱覺得心情平靜極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