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止疼藥。
是陸和斯出來了?
人魚那個位面,陸和斯砍了自己的尾巴,把自己變成聽話的奴隸……
這、這還能隨機切換的啊。
你睜開眼睛看清楚,我哪裡像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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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忱被陸和斯抱去了浴缸里。
雲忱撥撥藍色的泡沫:「我不是人魚嗎,你放浴球做什麼。」
段元淮認真道:「這是海鹽,寶貝你是一隻海里的魚。」
雲忱:「……」這明明是浴球。
你才是魚!
段元淮:「尾巴還疼嗎?」
雲忱靠著浴缸邊緣,拉長語調:「疼——」
他坐在柔軟的泡沫里,覺得段元淮不會真的找根針來給他注射止疼藥。
果然,段元淮出去了一會兒,再進來的時候手裡拿了塊蛋糕。
他當著雲忱的面打開了巧克力碎的包裝袋,倒在蛋糕的奶油上。
雲忱:「這就是止疼藥?」
偏偏段元淮正經極了:「嗯。」
雲忱看看他,又看看蛋糕,笑容重新回到了臉上,滿意地哼了一聲:「餵我。」
段元淮:「好。」
雲忱:「夠不著,進來餵。」
段元淮脫掉衣裳進了浴缸。
不一會兒,段元淮皺眉:「你……」
雲忱拉住他,一臉幽怨:「撩了就走?」
段元淮猶豫:「太晚了,你剛剛哭成那樣,我們明天再做……」
雲忱啊了一聲,開始了自己的表演:「我記得,我之前是有尾巴的,在海里游啊游啊游。」
「啪,突然游不動了。是不是有人把我的尾巴砍斷了啊?」
「還不願意伺候我,糊弄我,說什麼太晚了,明天再做……」
段元淮愣了一下,身子輕顫,低頭深深吻了雲忱。
天亮的時候,雲忱累的繳槍投降,被段元淮換了水洗乾淨,抱去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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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雲忱嘴角就沒下來過。
機甲雄獅被他嘚瑟的不堪重負,找狂風拉練去了。
雲忱正琢磨著今天騙他玩點什麼花樣,忽地嗅到了海鮮大餐的味道。
雲忱下意識以為余洲白出來了。
但段元淮還是老樣子,過來抱了雲忱,讓他坐在餐椅上。
段元淮:「今天尾巴疼了嗎?」
雲忱連著吃了幾天小蛋糕了,覺得可以了,況且這一桌子海鮮呢,於是揮手道:「我很好,暫時不吃藥了。」
段元淮:「哦。」
雲忱正要去撈扇貝的手一頓,輕輕嘶了一聲,抬頭看看段元淮,試探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