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辛家本就沒有親友在這,何苦為了之前的一點小過錯,就這樣呢。
可還沒等韋大全張嘴勸勸,辛容就不樂意了。
辛容大聲說道「斷親,你憑什麼跟我斷親,長兄如父,不管我之前怎麼對你,你既然回來了,就要聽我的話,我說什麼是什麼,你憑什麼斷親。」
辛言這麼輕易就將斷親說出來,讓辛容很是沒有臉面,他是兄長,他想怎樣就怎樣,做弟弟的就不應該反駁。
現在的辛容氣的哼著氣,一邊不善的繼續說道。
「我作為兄長,不跟你計較剛才說的話,現在乖乖跟我回去,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你再提剛剛的話,信不信我帶爹娘教訓你。」
辛容生的人高馬大,又幹了這麼多年的農活,那力氣是有的。
他和村里人有什麼不快,都會用拳頭說話。
剛剛隔壁家過來說酸話,就是因為兩家男人打過架,致使兩家到如今見面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辛言在一邊聽著辛容的話,被他這個樣子給逗笑了。
現在這時代是以孝道為先,父母生養你不容易,他們想怎樣對你,你都得受著。
可卻沒說過,兄弟之間還需要這樣。
「韋大叔,您也看到了,這辛容欺人太甚,爹娘走了以後,他本應撫養我長大成人,卻沒想只一年不到,就將我賣給人家做了下人,當時我也才十歲而已,家父家母當時可是留了房屋和田地的,日子沒有活不下去,他辛容就能如此對我,我怎能再與他一起為伍。這麼些年過去了,看在他每年供奉父母的面子上,我不提家裡有什麼東西,只想與他辛容斷的一乾二淨。」
辛言說的慢,將此事攤明白了講,他不貪圖辛家的東西,畢竟他也不是辛家人,所以財產方面他一文錢也不會要。
可之後他得了什麼好處,也與他辛家辛容再無關係。
辛容還想再說什麼,柳眉在旁邊拉了拉他的袖子,讓他到一邊說話。
柳眉將辛容拉到一邊,悄悄說道「辛言這能回來,而沒在城裡安家,就說明他身上根本沒幾個銀錢,你把他叫回家去,還要給他分家產,娶媳婦,你是不是傻了,咱們哪有那個錢,咱家的東西,可都是咱們文哥的,可不能便宜了這小子。」
柳眉可不想辛言回來,不管怎麼樣,這麼大的小叔子了,能不娶媳婦,能不要錢,好好的家業分出去一半,她絕不答應。
辛容將這話在心裡過了一遍,覺得有道理,他剛才是怕辛言在外面惹了事才回來的,沒想過他會回來分東西的事。
既然斷了親,就算他犯了事情,與他們家也沒關係了,剛才想著讓他孝敬自己也沒那必要,就像自家婆娘說的那樣,不在城裡買房子住,跑回鄉下來,肯定是個沒出息的。
辛容想了一下,也就默認了這斷親的事。
韋大全看辛容夫婦去一邊說話了,就想勸勸辛言,要不要再考慮考慮。畢竟斷親了以後,也沒什麼好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