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教我殺人?」雀兒震驚的眼睛都瞪圓了。
辛言的本事當然不是花架子,將人打骨折什麼的。
當初能在那些毒販堆里全身而退,殺人的功夫自然不在話下。
那時的他還生在法治社會呢,不還是要拼了命的學本事,讓更多的人活的更好嗎?
可現在他穿來這裡,不是有賊,就是盜匪,總之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不能殺人的功夫,估計都是花拳繡腿。
而且辛言一直耿耿於懷,就是阿緣到現在都沒有將自己假裝失憶的事情向他坦白,到底是遭遇了什麼,讓他不敢對自己說實話呢。
他又不能總在阿緣身邊,只能為阿緣再找一個人了,這也能讓他稍微安些心。
辛言一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說大話,說有他一個人就能護住阿緣,所以他必須做點什麼以安自己的心。
「自然能,只要你肯下功夫,我就能教。」
辛言自信的說道。
他當初也是上了大學以後才勤學苦練的,想來只要有決心,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雀兒毫不猶豫的點了頭,他想自己應該相信一下辛言,也許真的能夠走出一條不同的路來。
等辛言將雀兒帶回去的時候,姜緣已經懵了,怎麼不過一個下午,家裡就多了一個人。
辛言是什麼意思?
辛言將雀兒交給了姜緣,讓他先讓雀兒梳洗一下,再找身衣服給他,將來雀兒就專門在家裡給他做伴了。
姜緣心不甘情不願的照做了,等雀兒梳洗乾淨,露出本來的面貌。
姜緣有點想哭,這個雙兒長的瘦瘦小小,居然還挺好看。
辛言是不是看上這雙兒了,那自己怎麼辦。
姜緣有點吃醋,可是他什麼都說不出來。
因為他現在是辛言照顧的,吃辛言的用辛言的,他沒有話語權。
雀兒就這樣自然而然的留在了辛言家裡。
而等這事傳遍村子時,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雀兒的瘋病已經好了,還被帶去了辛言家裡。
留在了辛言弟弟的身邊,且雀兒長的還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