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緣先是嗓子有點疼,後來是有點鼻塞,說話都是瓮聲瓮氣的。
辛言心疼阿緣這個樣子還要趕路,就在下一個城鎮停了下來,準備給阿緣找大夫看看,並且休息幾日再說。
只車上有歐陽這個神藥穀穀主在呢,哪能讓辛言再去找別的大夫。
歐陽跟辛言說,「不用找大夫,我就能給看。」
歐陽摸了摸阿緣的額頭,又看了看舌苔,最後給阿緣把脈。
也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歐陽就放開了阿緣的胳膊,對辛言說道。
「阿緣這是趕路辛苦,再加上這天氣變化,才染了病的,幸好只是小風寒而已,等到了鎮上,吃上一貼藥,再好好睡上一覺也就好了。」
辛言早就猜到這歐陽應該是個大夫,雖然不知道醫術如何,但有個保障也好。
這下辛言放下心來,抓緊趕路,等到了鎮子,先是找到客棧。
讓雀兒他們收拾一下安頓好,他則帶著阿緣直奔醫館而去。
辛言將歐陽開的藥方拿了出來,給醫館裡有坐堂的大夫看了看。
這大夫不知道阿緣的病情如何,又重新給阿緣把脈,問了問情況。
這大夫看著這藥方的劑量,覺得這開方子的人,真是個妙人,每一味藥都是恰到好處,堪稱一絕。
這坐堂大夫於是就跟辛言打聽「給你開方子的是哪位,這方子開的真是絕了,你們按著這個抓藥,估計一貼就能見效。」
辛言不懂這些,所以只聽這坐堂大夫的話,能聽出歐陽的醫術看來是不錯的。
「是路上遇到的一位游醫,只是當時不方便抓藥,只能到您這來了。」辛言回道。
「原來是位游醫,看來是位世外高人了,只是我無緣得見,真是遺憾啊。」坐堂大夫連連搖頭,覺得自己錯過了這位游醫,好像損失了百兩銀子似的。
辛言知道歐陽那老頭,之前都沒跟他們明說自己是大夫,可見是不想讓人知道的,既然這樣的話,就不好隨便跟人說這些了。
辛言不好再等下去,就去讓小二抓藥了。
等結了銀子,辛言也就帶著阿緣回去了。
阿緣病懨懨的,一直跟在辛言身後亦步亦趨。
辛言看著這樣的阿緣,想著阿緣應該是沒什麼力氣走路的。
就蹲下身,對阿緣說道「阿緣,哥哥給你回去吧,來,趴到我背上來。」
阿緣有點害臊,這在外面呢,讓人看見多不好。
可是自己確實很不舒服,走路更不舒服。
「不用怕,你戴著圍帽呢,不用擔心別人看到你。」辛言透過圍帽。都知道阿緣這是害羞了,於是安慰道。
聽了哥哥的話,阿緣也放下了心,點了點頭。
就爬上了辛言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