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里蘭德和吳白在乘坐區域的中間位置找了兩個座位坐下。
吳白還是第一次乘坐星際飛船有些新奇左看看,右看看。
亞里蘭德也不阻止他。
亞里蘭德不管他卻個蟲兵吼了吳白一句。
「哪來的死狗?亂看什麼?」
知道亞里蘭德身份的人替他捏了把汗。
果不其然。
這人話音剛落亞里蘭德的手已經掐在他的脖子上。
吳白就這麼無所謂的看著,還十分無聊的舔了舔自己身上的毛。
亞里蘭德眼神微眯,心情十分不好「道歉!」
吼吳白的蟲兵也不是個好脾氣,一把握住亞里蘭德掐著他脖子的手腕。
恨聲道「你他媽誰呀,知道老子是誰嗎?」
亞里蘭德手上並沒有用多少力氣?這反倒成了蟲兵反抗的底氣。
蟲兵身邊的戰鬥獸是一隻灰白的狼。此時正呲牙咧嘴的盯著亞里蘭德。
後腿微區隨時準備向亞里蘭德發起進攻。
亞里蘭德沒有看那隻看起來很廢的狼聽見蟲兵大言不慚的話,手掌緊縮。
蟲兵原來還能抗衡一二,現在已經被亞里蘭德完全提起。
那頭狼一個前撲就要去咬亞里蘭德的胳膊。
吳白一看還敢咬我的人。
一個飛身跳起後腿一踢。
「砰——。」
很好,那條狼的身形狠狠的刻印在了星際飛船的內壁。
亞利蘭德也不屑地把手中的人往牆上一摔。
摔完人還不忘拿出白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連手上的白手套都摘掉扔了像是碰到了什麼十分骯髒的東西一樣。
連帶著吳白也被他擦了一遍。
站在飛船門口的指揮官非常的無語。
「亞里蘭德少將,你在幹什麼?是對本次考核有什麼不滿嗎?」
「報告指揮官是這名蟲兵先出言挑釁我的戰鬥獸,不過是小小的切磋一下罷了。」
指揮官一口氣哽在脖子下不來,好一個小小的切磋一下,這個理由找的當真是好。
「切磋要去戰鬥場,這裡是飛船,如果此時飛船在航行中出了什麼事故你擔當的起嗎?」
指揮官一臉怒容。
就算是少將也不能隨意鬥毆。
亞里蘭德薄唇微抿「是,指揮官本次考核結束後,我會自行領罰。」
看見亞里蘭德認錯如此快指揮官的氣消了很多。
「本艘飛船的維修費用從你戰鬥獸的軍費里扣。」
「是,指揮官。」
蹲坐在一旁的吳白傻眼了,為什麼要從我的軍費里扣?這不公平。
不過看了一眼飛船內壁那一個巨大的狼形凹槽,耷拉下腦袋。
好吧,他破壞的地方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