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一直在我身邊就好。
——
第二天一早即便是再疲憊亞里蘭德還是被生物鐘叫醒。
常年行軍打仗的亞里蘭德清醒的很快。將纏著自己的吳白閣下,哦,不,現在是小白了。
將小白纏在他身上的四肢輕輕地解開,亞里蘭德的退出房門。
安文琪是一個A級雄蟲,被眾人追捧的他一直想拿下亞里蘭德這朵高嶺之花。
不說這個人長得容貌了,單說他的身份,皇子,亞里家族的繼承人。哪一個不是讓人趨之若鶩。
所以在他接到亞里蘭德回到帝都的消息之後就讓人在亞里蘭德門前蹲點了。
亞里蘭德經過昨晚的事心情極好,看著空了的冰箱破天荒的想去逛逛超市。
原本看著吳白閣下不懂世事,和吳白閣下說完要當伴侶之後也沒見吳白閣下有多大反應本以為是吳白閣下還沒開竅不懂,沒想到吳白閣下居然真的懂他的想法。
想到昨天晚上又幸福又苦惱。
吳白閣下怎麼就沒成年呢。
不要多想,昨天晚上兩人什麼都沒發生。
就簡單的親親抱抱摸摸罷了——。
安文琪的人跟了一路,等著匯報的人等的都急死了,終於在亞里蘭德準備回家時安文琪醒了,連忙打上報告。
安文琪一聽人都要回家了皺緊眉頭一腳將匯報的人踢倒在地。
「怎麼不早告訴我。」
匯報的人連忙跪倒在地不敢說話,衣服伸展間露出的腰背層層疊疊的各種傷痕。
連收拾在趕路安文琪成功的在亞里蘭德臨近家門的地方和亞里蘭德來了個偶遇。
「亞里蘭德少將,真巧啊。」
說話間安文琪將自己的領口往下拉了拉露出自己的鎖骨,身體前傾想要拉住亞里蘭德。
聽著矯揉造作的聲音,看著滿身雌蟲信息素味道混亂的雄蟲,亞里蘭德連忙向後退。
板著一張臉,忍著自己的噁心,良好的素質教育讓他打了個招呼。
「安文琪閣下。」
「少將,您這是要回家嗎?」安文琪微笑著問道。
亞里蘭德點了點頭,在他的房子門口問他這樣白痴的問題,是誠心來破壞他好心情的嗎。
他並沒有過多地詢問安文琪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安文琪眼神里閃爍的算計和志在必得讓亞里蘭德泛嘔。
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淡地回應道「是。」
「那真是太巧了,我也正要去找您呢。」安文琪說著,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得意。整個星際沒有雌蟲會違背雄蟲的意願。
亞里蘭德蔚藍的眸子染上濃烈的寒霜,打擾他回去見吳白閣下的人都有罪。
安文琪沒有被他眼中的寒意擊退反而痴迷的望著他。
就是這種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