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將亞里蘭德的腦袋搬回來,讓亞里蘭德看著他。
沒有絲毫預告的就這麼親在亞里蘭德的嘴上,亞里蘭德蛋也不煎了,轉身一隻手攬上吳白的腰,一隻手扶上吳白的腦袋緊緊按住。
一吻結束晶瑩的粘液隨著嘴角的分離斷裂。兩人呼吸都有些不順。
吳白小嘴一撅,還想再來一個。亞里蘭德看著鍋中的煎蛋,安撫性的在吳白臉上親了親。
吳白有些不滿,手不老實的鑽進了亞里蘭德的衣服里。
不知道摸到了哪裡亞里蘭德身體一軟,警告似的拍拍吳白的手。
吳白把手收回來,盯著亞里蘭德脖子上的腺體看,舔了舔嘴角,真的好想咬一口啊。
你別說,按道理來講,吳白現在應該才剛幾歲。可化形後的身高居然和亞里蘭德差不多高。
就是身體沒有亞里蘭德健壯,看著略微有些單薄,胳膊上的肌肉也不怎麼顯眼,帶著野性的眼睛看著亞里蘭德卻是格外的溫柔。
「亞里蘭德,我不想當你的契約獸了。」
亞里蘭德的眸光閃了閃。
「怎麼了?小白,為什麼不想當我的契約獸了?」
吳白被問住了不想說話。
「沒有為什麼。」
「那小白我們先吃飯,好不好?」
我把的頭埋在亞里蘭德的脖子嗡聲嗡氣的回答。
「好。」
——
在吃飯的時候,吳白一個勁兒的給亞里蘭德灌酒,希望他能喝醉。
一邊逛亞里蘭德吳白自己也一邊喝酒。
不要問為什麼。
要問那就是有點兒心虛。
吳白一邊喝酒一邊往亞里蘭德身上瞅。
小說里說做完事情之後會渾身無力,也不知道亞里蘭德明天要是上不了班會不會生病。
狠了狠心,生氣就生氣了,今天怎麼也得把事情辦了。
誰讓亞里蘭德說要帶他去登記結婚,到現在也沒帶他去登記,他自己說又有點兒不太好意思。
天天忙忙忙忙忙,也不知道忙啥。不能上班正好,不能上班在家陪他。
新網上說亞里蘭德這樣的就是渣雌!
一個不慎在意,一個有意灌酒。
很好,亞里蘭德順理成章的喝醉了。
吳白上躥下跳,在確定亞里蘭德真的喝醉了之後將人一把抱起帶到了臥室。
看著臥室的花和氣球還有點兒遺憾。
這麼好看的場景只能自己欣賞了。
把亞里蘭德往床中間一放,吳白在床邊嘖嘖幾聲。
床上花瓣隨著亞里蘭德身體的陷落靜悄悄的將亞里蘭德圍攏在中心,像是調皮的小精靈在供奉自己的信仰,真摯而又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