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在他的呼喊中行駛的越來越快最後嗖的一下以光速在他眼前消失。
「我的證明——!!!」
悽厲的聲音將值班的另一名軍雌吸引過來,看到這個場景沉默的拍拍他的肩膀。
「爭取一下吧,懲罰應該能減半。」
那軍雌頓時雙腿無力的跪倒在地上。
——
飛船內亞里蘭德抓緊扶手聲音顫抖「小白,你冷靜點。」
飆飛船的吳白,冷靜,冷靜不了一點!
他要帶亞里蘭德離開這個糟心的地方。
這個地方它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安文琪和艾亞是他打的,是按照他還是喪屍的時候,基地上教他的穴位打的。
沒有痕跡卻很疼。
就像幼年時期的記憶釘在亞里蘭德心裡一樣。
就像這種雌雄嚴重不平衡的世界,在整個蟲際不同物種心裡留下的傷痕一樣。
看不見卻疼的厲害。
這個世界在吳白看來十分的糟糕。
所以在知道亞里蘭德幹什麼的時候,他沒有過問。
可今天他發現雄蟲可以肆意打罵雌蟲這種社會現象,並不是亞里蘭德造反就可以輕易的將這種想法轉換的。
這個世界對雄蟲的在意程度真的已經高度失衡了。
他不能改變這個社會現象,可他就是想離開帝都,蟲族星系這麼多個星球他就不信了找不到一個對待每隻蟲,對待每個物種相對平等的星球。
他不是那麼矯情的人,但是他就是看不下去亞里蘭德被別人這樣對待。
按理來說這個世界星際蟲的基因如此強大,和其他那麼多物種都可以生孩子,僅僅只是難以生育,為什麼還有那麼多蟲,都圍著這些雄蟲轉。
他的精神力籠罩帝都,除了星際蟲。沒有看見任何一個外來物種。
就連他自己跑出去的吃喝玩樂的那個星球也都是這個樣子。
該死的種族天性。
亞里蘭德難得的再次將吳白抱到懷裡。
「小白,我沒把他們放在心上。」
吳白沒理他,在他身上蹭了蹭想要岔開這個話題「你之前答應我說要和我一起出去逛一逛的,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
亞里蘭德自然沒有反駁的理由,他也不想反駁,更何況他現在人都被綁在飛船上了。
腦子裡思考一下剩下的事情,自己的養雌父和副官完全可以做,他在不在無所謂,欣然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