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和語氣中的不耐煩掩飾都不掩飾。
那隻雄蟲尷尬的笑了笑,起身給吳白讓出了走道。
吳白慢悠悠的離開大廳,。
吳白走了,那隻雄蟲卻沒走,只是坐在原地左右張望著。
周圍看著的人有些好奇「你說那條狗都走了,他還坐在那裡幹啥呀?」
被圍在中間為首的人晃了晃自己的酒杯「他心思大著呢,那條狗是走了,家裡蘭德少將又不知道他走沒走。」
「怎麼說那條狗也是亞里蘭德的伴侶,伴侶在這兒,亞里蘭德少將忙完了怎麼都會來找他。」
「那他的心機還挺深啊。」
「不愧是亞里家族旁支精心培育出來的小白花呀。」
「可不是,他在他們家還鬧出不少笑話呢。」
「就是聽說是收了幾個雌侍,結果那幾個雌侍都是和別人有個契約的。」
「那可不是,他的那幾個雌侍,身份地位可都不低自身等級也不低,他不去撬別人牆角怎麼能收到。」
「所以說啊,翹牆角專業戶嘛。」
那隻雄蟲確實是這樣想的,吳白怎麼說也是亞里蘭德少將的伴侶,只要亞里蘭德來找吳白,看見他,他就有把握能在亞里蘭德心裡留下痕跡。
亞里蘭德沒過一會兒果然回來了。
坐在周邊一直嘲笑那隻雄蟲的其他雄蟲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當然也有不少雄蟲暗自咬牙,自己剛才怎麼沒去,讓那蟲白白撿了便宜。
除了那些暗自咬牙的人,其他的雄蟲淡定的很。
亞里蘭德少將一向以冰冷無情的殺戮機器著稱,一個本家的家族旁系能和他搭的上話才怪。
結果令人大跌眼鏡的是他們居然聊的有來有往。
那些個蟲子坐不住了。
那隻蟲雖然是亞里家族的旁支,可精神力的等級也有A,這要是讓他得手了,他們在翹牆角的難度不是更上一層樓。
捏著酒杯的指尖都有些發白他們這些蟲從來沒有哪一刻希望那條狗回來。
那隻狗雖然說和亞里蘭德少將登記了伴侶,但是那隻狗可沒有精神力。
沒有精神力就安撫不了精神失海所以他們才敢這麼明目張胆的翹牆角。
這蟲有精神力要是真的將亞里蘭德少將撬走那可就難辦了。
「那我們怎麼辦?」有人不安地問。
「急什麼。」為首的人不以為意,「精神力等級再高又怎麼樣,他終究是個旁支,能有多少資源?我們背後是整個家族,難道還鬥不過一個旁支?」
其他人聞言,紛紛點頭,心中的不安也消散了不少。
「而且,你們別忘了,那隻狗雖然沒有精神力,但是亞里蘭德喜歡他,這個蟲子能不能得手還是一回事呢。」
亞里蘭德回到宴會大廳角落包間的時候,看見坐著的不是吳白,眉頭一皺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