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白是想怎麼辦呢。」
吳白趴在亞里蘭德胸口畫圈圈聲音微弱「這話我說不合適吧。」
亞里蘭德就將人摟住「有什麼不合適的。」
吳白站起身頂著比亞里蘭德高的身體滿臉不好意思「還是你說吧。」
看熱鬧的眾蟲,就說感覺不對勁,少將的伴侶怎麼比少將還高。
亞里蘭德看著吳白的神色「那,讓亞里文去咱們那裡住兩天。」
亞里文聽得一臉高興,居然讓他住進家裡。
近水樓台先得月,亞里蘭德哥哥一定會是他的。
他盯著亞里蘭德的表情,看見亞里蘭德神色自然,完全沒有要反駁的意思更是有些迫不及待,不等吳白說話連忙開口「我行的,我願意的,我可以。」
吳白聽到他的話一臉興奮的從亞里蘭德的懷裡起身,走到亞里文的面前。
看見亞里文眼睛裡的不屑。
吳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就在眾人以為他要開心的答應時——。
啪——。
一巴掌打在亞里文臉上,這一巴掌真是清脆又響亮。
亞里文整個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打完他的吳白像是遭受了什麼委屈一樣趴在亞里蘭德懷裡撒嬌。
那神情,那姿態,一點都沒有他比亞里蘭德高的覺悟。
「亞里蘭德,你還說他好,你看看他,他想和我搶你,還害的人家手痛痛。」
說完將手舉到亞里蘭德眼前。
亞里蘭德嘴角有些抽搐,接過吳白的手放在手心裡小心的揉捏著,一邊揉還一邊吹氣。
「不怕不怕,吹吹就不痛了。」
說完一臉冰冷的看著站在角落的亞里文「沒聽見我家小白說他的手疼嗎?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不知道去拿冰塊過來嗎?」
亞里文站在角落一隻手捂著自己被打的臉蛋,另一隻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吳白,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亞里蘭德哥哥,是他打的我。」
說著眼睛裡已經開始蓄起了淚水,要落不落的,別說還挺惹人心疼的。
亞里蘭德冷哼「小白打的你又怎樣?打你,你就能讓小白的手疼了?」
亞里文頓時像吃那一坨屎一樣。
周圍看戲的蟲表情和他都差不多。
被打的人還要被反過來責怪。
這種事情發生在雄蟲身上不奇怪。
亞里蘭德少將可是個雌蟲啊。
沒想到啊,平時冰冷無情的殺戮機器在伴侶面前居然是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