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禮平靜下來後，向左尋所在的位置投來目光。
「出來了？」
左尋點頭，立刻往前，把紙質報告遞到男人的手上。
傅聞禮拿過這份報告，在封面幾個黑體加粗的字上停留一瞬，慢慢地翻看。在最後一頁結尾處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眼中笑意濃郁卻不達眼底，語帶譏誚。
「真有意思。」
「你說是不是，左尋。」
跟在傅聞禮身邊多年，左尋清楚知道這話不能隨便接。
默默低頭，沒有回答傅聞禮的突然發問。
沒得到回應的傅聞禮不在意，反正他也沒想真讓這個面癱下屬說話。
病態蒼白的手指捻著最後一頁的邊角，動作輕柔，好似在呵護愛人一般，溫柔繾綣，但周身氣壓越來越低。
「你先下去吧。」
左尋保持著面癱臉，一言不發地準備離開。
「等等。」
身後傳來傅聞禮的聲音，聽不清其中的意味，「給小蠢貓點吃的，別餓死了。」
仿佛大發慈悲，施捨給路邊流浪的小貓小狗一些飯食。
下一句話像是說給自己聽的，「畢竟，留著還有用呢。」
「是，家主。」
等到左尋走後，整個三樓只剩水池中的男人。
傅聞禮注視恢復平靜的水面，透過水麵看向下方醜陋的蛇尾，目光睥睨。
第88章 炸小魚
左尋來到廚房，廚房寬敞整潔，一應物品俱全，銀質餐具整齊地碼放在旁，等著傭人端出去。
廚師正在忙碌最後一道菜，為喜怒無常的家主精心準備晚餐。
胖胖的廚師做完菜，轉身看見出現在廚房門口的黑衣男人。
心裡一陣發緊，家主身邊的左先生怎麼在這，自己沒做錯什麼吧？
把盤子放到一邊的檯面上，「左先生，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左尋想到二樓關著的許棉，獸形應該也是荒漠貓，小貓愛吃魚。
淡淡開口：「有炸小魚嗎？」
廚師心中不解，家主一向不愛吃魚，不過平日裡廚房還是會留一些魚，等著家主什麼時候想吃應急用的。
急忙回答，「這裡還有些小魚，不過得現炸，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左尋：「那現在做吧。」
「是是。」
……
十分鐘後，左尋拿著一盤炸小魚，打開從門外反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