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脖子上的痛感就減輕了不少。
小夭還是不高興,挖苦他:「你倒是不怕死,時不時就是一身傷回來,苦了我這個血包,我看你的傷全在我身上補回來了。」
相柳抬起頭,停止了吸血。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小夭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解釋:「你傷的這麼重,還是多吸點血,傷好的也快一些。」說完還把脖子伸過去。
相柳輕輕推開她的腦袋,斜靠在榻上,不說話。
「相柳!」小夭著急得跺腳。
相柳閉上眼睛運功療傷。
小夭:「……」
得勒,果然如系統所說,相柳就是個傲嬌鬼。沒辦法,小夭只好湊過去哄他:「相柳,你生氣了?」
邊說小夭邊從身上掏出一個小蛇瓷瓶,說:「你看,這是我特意為你煉製的毒藥,這可是花了好多珍稀靈草才煉出來的。」
相柳這才睜開眼,聲音有些虛弱低啞:「特意為我煉製的?」
「當然。」小夭趕緊點點頭。
相柳伸出手,小夭會意,將瓷瓶打開遞了過去。
相柳接過瓷瓶,仰頭一口吃完。
小夭接過空瓷瓶,睜大眼睛問:「相柳,你覺得怎麼樣?對療傷有幫助嗎?」
「一般。」相柳評價。
「那你再吸我點血吧,吸多一點傷也好得快些。」小夭見相柳依舊臉色蒼白,勸道。
相柳看了她一眼,小夭知道他現在動彈不得,自覺湊了過去,露出脖子。
相柳一口咬了上去。
為了讓相柳更好地療傷,兩人都躺到了榻上,小夭抱著相柳的頭,方便他吸血。一眼望去,好似兩人相擁而眠。
過了一會兒,小夭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異樣,相柳停止了吸血,轉而舔舐她的傷口。
礙於相柳的傷,小夭又不敢用力推開他。
「你在幹什麼?」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小夭身體流竄。
相柳沒說話,只是輕輕地舔了她的傷口一下,然後移開了頭,支起上身移動了一下,和小夭齊平。
小夭感覺傷口漸漸癒合,心想:哦,原來是止血。
小夭有點臉紅。
此時,兩人都已經既虛弱又乏累,於是躺在榻上誰都沒有動彈。
安靜了一會兒,小夭問:「你究竟去做什麼了,受這麼重的傷?」
「去西炎談筆生意,順便刺殺一個人。」相柳閉著眼睛回答。
西炎,生意,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