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學期的期末考試和上學期一樣,對他們來說沒有多大的壓力。
就是魏曲成有點抑鬱了。
原因是他的瑜伽依舊不怎麼好,有些動作是真的做不上來,瑜伽課最後的考試是抽籤的,有的簡單有的難。
而魏曲成這個點背到極點的人,抽到的是最難的那個。
此時,這平時看上去充滿活力的人,已經滿臉憔悴地躺在床上,看上去要斷氣了。
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他才慢慢悠悠地吐出來句:「形上學,不行退學。」
「還是去體育館好好練練吧,」溫遇說道,「現在大部分人都去教學樓和圖書館複習去了,體育館人很少的。」
魏曲成不願意動,他已經對瑜伽喪失信心了:「我練了那麼多節課也沒練好,現在就剩幾天了,肯定也練不好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總比等死好吧?」柳桑無語。
幾個人把魏曲成從床上拉下來,拖著去了體育館,逼著他在瑜伽室練了一整天。
體育考試要比必修課的考試早一個星期,等著魏曲成要去考試的時候,仨人給他加油打氣半天。
雖然這個考試魏曲成還是有幾個動作做得不咋地,但體育老師還是給了他76分,最後按照百分比算一下,再加上出勤分,成功地過了。
弄得一直提心弔膽的魏曲成差點興奮哭。
接下來的日子,幾個人幾乎是在寫選修課的結課論文和複習必修內容中度過的。
等著期末考試周過去後,全體大學生可算是鬆了口氣,前兩天還搶不到座位的圖書館和教室,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了。
暑假時間到,有的人沒事,直接連夜收拾行李直奔回家。
「你們著急回家嗎?」要放在以前,魏曲成早買票跑了,但這次他卻沒有。
「不著急,怎麼了?」
「我是想說,暑假時間不是比較長嗎,咱們要不要好好玩兩天再回家?」
「行啊,你訂個晚點的票,反正我們家都在本市,你什麼時候走人我們再回家。」
魏曲成其實挺想幾個人一起去海邊玩玩的,但要是玩,車錢住宿費和飯費肯定要花不少。
雖然他沒問過溫遇家的具體情況,但這麼長時間下來,他也知道溫遇在經濟方面可能不怎麼好。
所以他沒說想去海邊玩,只說在本市好好玩一陣,雖然他已經在這兒上了一年大學了,但本市稍微遠點的地方他還沒去過。
於是乎,四個人在本市瘋玩了五天,吃吃喝喝,直到給魏曲成玩爽回家去了,剩下仨人才準備各回各家。
柳桑當然是回自己家去了,而溫遇先是跟著姜嶼辭去了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