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趕緊去收拾收拾,出發了。」陳秘書說著,推著輪椅剛進去半個身子就退了出來。
一把年紀,臉紅了。
「哈哈哈。」林越見到,立馬捂嘴爆發出一陣隱忍的豬叫聲。
「看到什麼了?」林越問,肩膀還在抖。
「你想知道就自己去看。」陳秘書沒好氣地丟下一句,又推著輪椅走了,直直的走廊硬被他走成了s型。
林越盯著陳秘書的背影,快笑岔氣。
「別親了,沒關門。」言央直起身,胸口劇烈起伏。
「再親一口。」燕綏雙手環住言央細窄的腰,抬頭索吻。
言央怎麼會拒絕,他從來不懂拒絕燕綏。
凌晨四點。
香檳公館,就是言央之前住的小區,顧醫生已經等在門口。
不是因為燕綏的腿,是言央,飛機飛到一半兒,燕綏才發現人已經燒迷糊了,摸著燙手。
「顧醫生,怎麼樣?」燕綏焦急地問。
顧醫生顧昀廷是戚畫的表哥,大燕綏他們五歲,在哈城一家高端私立醫院任職。
「38.5°C,喉嚨發炎,挺嚴重。」顧昀廷說,「還有你的腿,怎麼回事?」
「玻璃劃的。」燕綏說。
「你幹什麼了,哪裡的玻璃能劃到你。」顧昀廷不知所謂。
「火災現場。」燕綏一句話概括。
「什麼意思?」顧昀廷問。
「字面意思。」燕綏說。
「真有你的,嚴重不嚴重?」顧昀廷問。
「還要麻煩你。」燕綏說。
「行吧。」顧昀廷邊收拾東西邊說,「要我留在這裡嗎?」
看這一殘一昏睡的。
「不用。」燕綏說。
「那好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顧昀廷說著,往床頭櫃放下一個東西,「溫度計,會用吧?」
「……」
「記得多餵水,按時餵藥。」
「好。」
「你這寶貝喉嚨太容易發炎,好好照顧。」顧昀廷挑眉一笑。
「你什麼意思。」燕綏皺眉。
「字面意思。」
「……」
「那我走了,燕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