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畫裡,兩人坐在江上索道有美景,有的舒適轎廂里,享受屬於他們的甜蜜約會。
「燕綏。」言央喊,「看手機。」
燕綏聞聲抬頭又迅速回頭,伴隨「咔嚓」一聲,燕綏親在言央側臉。
「拍到了嗎?」燕綏問。
「燕綏。」言央軟綿綿一聲,帶著一絲絲嗔怪,「你好幼稚啊,能不能好好拍照。」
「能,來吧。」燕綏正經坐好。
言央笑,「也不用這麼嚴肅啦。」
「噢,那我抱著你,可以嗎?我想抱著你拍。」
「嗯。」
「咬耳朵呢?」
「嗯。」
「正經親親呢?」
「嗯。」
於是……
兩人在幾十米的高空中,在如金的夕陽里,用能想到,能做到的各種姿勢拍了不知道多少照片,或擁抱,或親吻,或嬉笑,或打鬧,或正襟危坐,或如膠似漆。
這是他們第一次約會,第一次合照,言央用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用處的手機全程記錄了下來,想讓這些瞬間定格在時間裡,在歲月里……
看盡人世變遷的百年鐵路大橋,連接兩岸的美麗城堡會知道他們的愛。
輕柔舒爽的江風,翩翩飛過的江鷗將為他們的愛情作證。
暮色降臨,江岸兩邊燈火璀璨,明亮如晝,言央舉目四顧,他以為哈城只有漫長的冬天,只有化不盡的頑固的雪,只有香檳公館1003窗外那一方小小的天空,永遠單調冰冷。
原來,它還有風的溫柔,花的芬芳,水的瀲灩。
「央央,回神。」燕綏在言央眼前揮了揮手。
「嗯?」
「我要吃這個。」燕綏指著餐桌上的草莓慕斯蛋糕。
「好。」
燕綏大概猜到言央為什麼走神,他此刻,以後都不想再說以前。
以前都過去了,都結束了。
沒有人願意活在過去,除非他現在過得不如過去。
嘴唇一抹白色帶著點點草莓紅的奶油粘在燕綏唇邊,言央拿手機拍下來,在燕綏眼前晃了晃。
「你拍了什麼?」燕綏問,伸手要來拿言央手裡的手機,「給我看看。」
「不給。」言央把手機舉得高高的。
燕綏直起身按著言央作勢要奪過來看看,兩人臉挨著臉,言央的手機仍高高舉著,舌尖卻伸出來,倏地舔走了燕綏唇上的奶油。
這不是自己拱火嗎?
……省略……微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