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央茫然,這些,他自己都不知道。
還有一句燕綏沒說,阮裴說,「如果愛,請深愛,他值得。」
阮裴跟燕綏說的話,毫無誇張成分,兩年半之前,他結束跟燕綏的通話後,才猛然想起,言央在睡夢裡邊哭邊喊的那個名字,就是「燕綏」。
輾轉難眠。
在床上翻來覆去換了一百零八式,言央還是一點兒睡意沒有。
他很久沒這樣了。
「燕綏,是不是吵到你了。」聲音從床的另一頭傳來,言央已經掉了個頭。
「沒有。」燕綏握著言央的腳踝摩挲,「我也睡不著。」
「燕綏。」
「嗯。」
「你給我講故事吧。」
「好。」
「講吧,我聽著呢。」
「小黑兔的英語不好,於是老師給他換了一個英語很好的同桌,想著能幫他補習一下英語。一天自習,小黑兔看單詞看到「husband」,有點印象,但又不確定這個單詞是什麼意思,就拿著單詞指著問同桌:「老婆?」
「不是,老公。」
小黑兔覺得是老婆的意思就跟她說上了:「老婆!」
小白兔也不甘示弱:「老公!「
「老婆!」
「老公!」
就這樣喊了一分多鐘,聲音越來越大,發現教室忽然很安靜……
後來,他們就互相喊了一輩子……」
講完,床那頭半天沒動靜,燕綏撓撓言央的腳心,「央央,睡著啦?」
「沒有。」言央怕癢,蜷起腳趾縮了縮。
「我講得好嗎?」燕綏捏住言央的腳掌,不讓人縮回去。
「還行。」言央不動,任燕綏死死捏著他的腳放在他心口。
「那,你是不是該改口了?」燕綏又撓撓言央的腳心。
「你故意的,燕綏。」
「嗯,叫一聲。」燕綏拉著言央的腳往上提提,在人的腳心親一口,「叫人。」
「……」
「老婆?」
「老~公。」言央嗑嗑拌拌叫一聲,心裡不免想,「他跟燕綏在床上干盡了夫妻間的事兒,怎麼叫一句人,就這麼難以啟齒呢?」
「老婆,叫大聲一點兒,好不好?聽不清。」燕綏說,又換上可憐巴巴的語氣。
「老公。」言央鼓起勇氣,加大聲音喊一聲,倍感羞恥,一腳踩在燕綏臉上,一腳抵在燕綏下巴,臉已紅成番茄。
「老婆。」燕綏溫柔又滿足的回應。大手索性捏住言央的兩隻腳,親兩口,放在自己臉上。
這張帥絕人寰的臉啊,在言央面前,真是不值錢呀。
燈光搖曳,……省略一點點兒@記性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