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被姑娘拿著小包掄了好幾下,平時瓶蓋都得讓他擰的姑娘,在那時爆發出驚人的臂力。
於是乎,剛談了半個月,秦總挨了一頓揍後就淪為了單身狗。
秦承又等了十分鐘,耐心徹底告急,推開車門想進去找人時,周渡終於出現在視野內。
「喲呵。」秦承看著背著大挎包小跑過來的周渡,這小子穿的是他給買的衣服。
還真別說,挺合身的,帥的很安心很有成就感。
秦承打開車窗,胳膊搭在上面,夏日的熱風撲在他臉上,他笑著沖周渡吹了個流氓哨。
周渡腳下一頓,繞到副駕駛鑽了進去。
「你頭髮怎麼這麼濕?剛沖完澡嗎?」秦承把調整了下空調的風向,避免往臉上吹。
「嗯,承哥,你等很久了吧?沖澡的時候排了個隊。」
「昂,快一個小時了都。」也就十五分鐘。
「抱歉。」
「逗你玩呢,哎唷。」秦承打著轉向燈拐了個彎,這小子真不禁逗。
兩人到家的時候,程蘭和秦衛軍快把飯做好了,就差一個菜就能上桌吃飯。
「小渡來啦?」程蘭手在圍裙上擦了擦,「上次讓你見笑了啊,也沒能好好招待,這次阿姨給你做了很多好吃的,一會多吃點。」
周渡笑笑,「謝謝阿姨。」
「這孩子真有禮貌,秦承,養你二十多年也沒見你跟媽說過謝謝。」
「哎呀媽。」秦承胳膊往她肩膀上一搭,「咱娘倆誰跟誰啊?用得著謝嗎?」
程蘭被他逗笑,拍了下他的胳膊,「拿下去,跟誰哥倆兒好呢,哎?秦承,我給你買的手串呢!」
程蘭一把抓住秦承的胳膊,看著他空蕩蕩的左手腕,「我都跟你說了,不能摘不能摘,開過光的,摘了就不靈了,你怎麼回事?」
「不是,斷了,不是我想摘,是它斷了。」秦承抽出自己的胳膊揉了揉,他媽媽勁兒是真大。
「斷了?」程蘭眼睛一亮,「大師說,手串斷了之後你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未來媳婦兒。」
「啊?」秦承好笑地看了周渡一眼,「瞎扯,我就說你被騙了,我第一眼看見的是周渡。」
「什麼?不能吧,當時沒有女孩嗎?」
秦承一屁股坐沙發里,拿起果盤裡的蘋果拋了拋,啃了一大口,嚼著,「沒有,我就說月老那老頭不會說英文,還丘比特跨境,啥玩意兒。」
程蘭面露心疼,「五千多呢,白瞎了這不是。」
秦衛軍從廚房走出來,「哎,沒事沒事,別心疼,老婆,都是小錢。」
「阿承,小渡,洗了手過來端菜,咱準備吃飯了。」秦衛軍招呼著。
秦承把啃了兩口的蘋果往果盤裡一放,和周渡一塊去衛生間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