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噘著嘴將鋼筆夾在鼻子和嘴巴中間,動腦思考著。
他父親和姐姐都只有一個助理,主要工作就是上傳下達,落實老闆的指示,協助老闆的工作。
像這種私人生活助理,一般都會涉及到老闆的隱私,還容易落人口舌,被誤解為與老闆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陸止行對上盛溪年警惕的視線,問道:「有事?」
「陸止行。」盛溪年攤開手,讓鋼筆滾落在掌心中,眯了下眼睛,「你不會是想潛我吧?」
陸止行握著滑鼠的動作一頓:「我們是訂了婚的,潛字好像不太合適。」
盛溪年抓住了重點:「那也就是說,你果然對我圖謀不軌?」
「……」
陸止行就是想把人安在自己跟前放著,alpha如果願意學,他就樂意教,還真沒想過其他的什麼。
盛溪年見他不說話,只道這是默認了,嘟囔著罵了句「老流氓」。
老……
陸止行一哽,他也就比他大了五歲而已,這就開始遭嫌棄了?
「我一個月工資才三千五?!」盛溪年忽然看到手裡的合同怒目道。
他當時只顧著簽字了,都沒仔細看。
「我就值三千五嗎?!」盛溪年氣憤地把勞動合同拍到陸止行桌子上。
陸止行看了一眼,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張黑卡遞給alpha:「這是人力資源評估定的,我不好插手,但是你的勞動價值在我這裡是無價的。」
盛溪年臉色表情逐漸緩和,伸手將那張黑卡拽了過來,翻著看了看:「算你識相!我能花嗎?不會是張廢卡吧?」
「能,隨便花。」
盛溪年聽到這「三個字」總算體會到了霸總的魅力。
Alpha自然是不缺錢的,但是他父親怕他學壞,給他的錢都是定額的。
反正是陸止行給的,不花白不花!
盛溪年毫不客氣地把卡揣自己兜里,盤算著下班後怎麼宰他一筆。
上班第一天,盛溪年手頭沒什麼活,周助給他發了一堆嘉陸風投的企業文化PPT給他看。
他翻了幾頁就沒再看了,托著腮無所事事,四處打量。
盛溪年忽然發現在陸止行身後的牆上掛著一幅字,寫得那叫一個龍飛鳳舞。
Alpha眯著眼睛仔細辨認:「行有所止,欲有所制。」
行要止,欲要制。
乍一看是期望他不被欲望迷惑,守得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