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溪年臉貼在陸止行的腹肌上,手背被小護士消了消毒,冰冰涼涼的,下一秒針便穿進了血管中。
其實一點都不疼,沒什麼感覺。
護士剛剛退出房間,陸止行便釋放出安撫信息素,盛溪年猛然間意識到,他現在不僅不排斥陸止行的信息素,還有點……喜歡?
「差點忘了給我爸說今天不回家了。」盛溪年拿出手機給葉芷清發了條微信。
【爸爸,我這幾天有事,忙完再回家。】
葉芷清也沒多問,回了個:【好,照顧好身體。】
盛溪年放下手機,看到陸止行當著他的面取出藥片,就著清水吞了進去。
盛溪年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針,忍了忍,沒忍住:「你這個病,能治好嗎?」
陸止行思索了下,誠實道:「不知道。」
「哦。」
房間陷入寂靜中,盛溪年躺在病床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昏昏欲睡,想起了什麼,又問道:「那你每次發病都那麼難受嗎?」
是挺痛苦的,但陸止行已經習慣了,而且只要按時吃藥,就可以杜絕那種情況。
但是陸總說:「難受,特別難受。」
昏昏欲睡的alpha清醒了,糾結道:「我能理解你,我小時候身體不好,也很難受。」
陸止行伸手用拇指搓了搓alpha皺起的眉頭,聲音很輕含著笑意:「年年要健康。」
盛溪年一本正經得像是在看同病相憐的病友,拍拍陸止行的手背:「你也是,要健康。」
拔完針後盛溪年鬧著要洗澡,說昨天沒洗感覺自己要臭了,但陸止行聞著明明只有白桃的清香。
陸止行給盛溪年的手背貼上了防水創可貼,把熱水器的溫度也給他調好:「給你十分鐘,你現在身體虛,別暈倒了。」
「放心吧,我感覺已經好利索了。」盛溪年抱著浴袍走進衛生間。
VIP病房跟酒店套間除了裝修不一樣之外,其他也沒什麼區別。
打開花灑,熱水一下來,熱氣烘得alpha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來,他甚至想泡個澡。
陸止行坐在椅子裡對著看著周助理給他傳來的最新數據,捏了捏眉心,耳朵里全是浴室嘩嘩的水聲,壓根無心工作。
眼前抑制不住地出現alpha只穿著底褲的模樣,以及那兩枚小小的貓爪紋身,再往下……
陸止行蓋上筆記本,走到窗台打開窗戶吹了會夜風,才冷靜下來。
他看了眼牆上的鐘表,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還沒洗完?」
話音剛落,門把手轉動了下,門被推開,盛溪年穿著浴袍一身熱騰騰的走出門,手裡還拿著毛巾搓頭髮:「你可真能催。」
陸止行攬住alpha帶著浴室潮氣的肩膀又把人推了進去:「把頭髮吹乾,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