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看著他沒說話。
徐樾拍拍他的肩膀:「你醉了我也醉了,沒有什麼對錯,過去了,好嗎?」
「你不是喜歡我嗎?」
「操,你怎麼又繞回來了。」徐樾無語極了,忽然眨了眨眼,「要不你讓我一次?咱倆就算扯平了?」
林淮靜靜地看著他,徐樾感覺自己的米線就要坨爛了,他以為自己把這個小孩嚇到了,剛想解釋是開玩笑的。
就聽林淮說:「可以。」
「哈?」徐樾扯扯嘴角,心裡好像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真是個認死理的臭小子,趕緊滾回家睡覺去。」
「徐醫生,我……」
「行了,趕緊回家吧,我這忙著呢。」徐樾起身把他揪起來就往門外推。
林淮被他攆走了,徐樾拿出眼鏡布擦了擦眼鏡,在無人的辦公室笑出了聲。
完了,更喜歡了。
……
深夜的風很涼,盛溪年拉高了衣領,將手放在自己的大衣口袋裡,一陣風吹過,凍得他縮了下脖子。
Alpha偏頭看與他並排而走的enigma,陸止行目不斜視,視線一直放在前方,目光里還有說不出的執拗。
盛溪年慢下腳步,看著在努力走直線因此看起來身體很僵硬的陸止行笑開了花,他湊上去:「你是不是喝醉了?」
陸止行垂眸看他,臉上有不明顯的紅暈,路燈給他的髮絲鍍上暖黃色的光。
Enigma認真道:「沒醉。」
「真沒醉?」
盛溪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陸止行的視線便隨著他晃了晃,然後微微皺眉抓住了他的手。
「別晃了,頭暈。」
盛溪年笑著抬手拍拍他的腦袋,陸止行順從地微微彎了下腰。
「哎呀,我們陸總真可愛。」盛溪年心滿意足地好好擼了一把陸止行的頭髮,倒是比他想像的要軟。
陸止行動了下胳膊,將盛溪年勾到懷裡,嘴唇貼著著他的左耳廓,帶著熱氣的聲音便湧進了alpha的耳膜:「不是陸總。」
盛溪年側了下腦袋,左耳紅得灼人:「那你是誰。」
「是你老公。」陸止行悶聲道。
他用鼻尖蹭開盛溪年後頸上的狼尾碎發,嗅著此處更加濃郁的白桃信息素的清甜。
只覺得飲過酒的喉嚨此刻像是有岩漿流過,急需沁涼的冰水降溫,如果是加了冰塊的鮮榨白桃果汁就更好了。
事遂人願,此話一出,鼻腔里便湧入了更為濃郁可口的白桃味。
陸止行猛吸了一口,舎尖重重略過犬牙,劃出一顆血珠抵在盛溪年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