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經典的開場白。
盛溪年聽到沈讓的名字後,默默鬆開了拳頭,這才給那個笨蛋用刀抵住他腰的機會。
Alpha想去看看,沈讓有幾條命敢欺負他老婆。
當然他也沒有蠢到白白送人頭,跟這個笨蛋beta套出廢棄工廠里只有沈讓一個時,才乖乖上了那輛爛麵包車。
「兄弟,以後出來了,就轉行吧。」
Beta緊張地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出了汗,惡狠狠道:「閉嘴!」
盛溪年被帶到廢棄工廠後,直接奪了beta的刀,把人給撂倒後,還抽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讓誰閉嘴呢?」
盛溪年走進那個簡易實驗室後,沈讓並沒有做出太多抵抗,因為病床上的那個男人在昏迷中也感受到了S級alpha信息素的壓迫。
沈讓看著陳最難受的模樣,直接投降了:「我認輸,請你把信息素收回去。」
盛溪年嗤笑一聲,一腳把他踹倒,綁了個結結實實:「裝你媽的深情呢?人都要被你害死了,鱷魚的眼淚,去死吧狗東西。」
盛溪年自小就被教育要遵紀守法,要善良。
但只要想起來陸止行被關在地下室痛苦的模樣,他就不甘心直接把人交給維安部。
下刀子的時候他其實很害怕。
Alpha雖然小時候調皮搗蛋,經常打架,但他連殺魚都不敢看。
本來是打算把沈讓捅個半死的,但下了第一刀之後,那種刺入血肉的感覺讓他有一瞬間的慌神。
壓根就沒有什麼報仇的快感,當時alpha看著沈讓痛苦的模樣,腦子就只有陸止行。
他想抱一抱20歲的方驚賀,想給當時還沒有分化成enigma的alpha點上一盞燈。
盛溪年有時候都不敢回想,萬一呢,萬一陸止行沒有分化成enigma的基因,那就死了。
死在那個地下室,他最後只能在維安部公布的受害者死亡名單上看到方驚賀的名字。
陸止行沒有睡熟,感受到了懷裡的alpha在抖,而他睡衣胸口處已經暈染出了水痕。
Enigma慌亂的捧起盛溪年的臉:「怎麼了?哪裡難受?是不是受傷了?我們去醫院!」
陸止行掀開被子就要下床,被alpha環住了腰,盛溪年的臉貼在他的腰側,嗓音哽咽:「賀哥,我……我夢見你死了……嗚。」
陸止行狂跳的心臟重新回歸於胸腔,他心疼的將alpha擁進懷裡,輕輕拍著背安撫。
「不怕不怕,夢都是反的,我好著呢,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盛溪年吸了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一點都不勇猛,我可害怕了,我現在一閉上眼,眼前就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