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看著迷障逐步退去,一個一個的節目組的人紛紛找到了回來的路,但這座山卻沒有任何損傷,他不禁覺得有些遺憾。
正遺憾著,突然,小路前方的菊花叢卻突然燃燒起來,火勢迅速在山林之中蔓延,濃煙滾滾向山上飄去。
陸瑾眼神一亮,就看見傅瑜施施然從著火的濃煙里滿眼帶笑的走了出來。
他走到陸瑾身旁,低聲笑道:「現在不遺憾了吧?」
陸瑾悄咪咪的給傅瑜豎了個大拇指,出於某些原因,他們並不能說明這把火是誰放的,反而還得表現出一副十分緊張的模樣。
陸瑾眉頭緊皺,跟導演說:「導演,這山上著火了怎麼辦?霓虹國的消防員能來得及嗎?我們是不是得為了安全立即下山啊。」
導演也是一臉懵逼,這上個山,莫名其妙就進入了一個什麼迷陣,這會兒山上還著火了,他想了想,十分擔憂的說道:「要不我們現在趕緊下山跑吧,不然等警察來了,要說是我們放的火,這可怎麼辦?」
傅瑜憋著笑,一臉嚴肅的點頭,「導演說的對,為了避免無辜的牢獄之禍,我們確實得儘快離開。既然這裡的主人不歡迎我們,那我們就不強求去採訪了。」
正說著,前方的大火卻突然熄滅了,從黑煙中走出來三個人,其中一個,正是那個帶路帶著帶著就不見了的黑衣人。
另外兩個,也是和他同樣打扮的黑衣人,只是這兩個人臉上還戴著三角形的黑色面巾,蒙著臉,額頭還綁著黑色的髮帶,髮帶的正中間,繡著一朵金色的菊花。
看來,這些人就是九菊一派養著的死士忍者了。
黑衣人微微彎了彎腰,臉色鐵青,語氣生硬,「各位已經過了第一關門檻,現在請繼續跟我走吧,堂主已經在等著各位了。」
不出意外的,節目組的人都很生氣,大家都不是傻子,顯然看出來這是九菊一派給他們的下馬威。
溫煙氣憤道:「還給老娘來這一套,老娘我還不進去了。這節目我不拍了,就你們這窮鬼地方,誰愛去誰去,老娘穿著高跟鞋爬山,已經受夠了。」
從嘉嘉也應聲道:「就是,小鬼子們就是一點待客之道都沒有,有讓姑娘家穿著高跟鞋爬山的嗎?要不你們在山下定個飯店包間算了,這山上沒水又沒電,連信號都沒有,我覺得我們的安全很難保障啊。」
幾個嘉賓都意見很大,導演也很是為難,一方面,他確實很想做第一個拍九菊一派的人,但另一方面,他也很生氣,而且大國威嚴不容踐踏。
當今世界,已經沒有人敢大聲對華夏說話了,更別說還有人敢給華夏人下馬威,這要是輕易原諒了進去,豈不是太沒骨氣了?
導演拿不定主意,就轉頭看向了陸瑾,問道:「陸天師,我們要不要進去了,要不我轉你三千,你幫節目組算一卦?」
陸瑾擺擺手,「錢就算了,我也在此局中,自然已經為自己求了吉凶。」
「這樣吧,導演你要是實在想拍,就帶幾個人跟我和傅瑜進去,其他人先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