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燭九幾乎就要拿到聖器了。」夜尊接過東西，發現是上次提到的那幾本，於是收了放到一旁。
「確實。」東方泋點點頭，又道，「不過沒成功。」
「這個我已知曉。」夜尊點點頭，隨即想到對方可能看不見，於是停下動作，語氣忽然變得緩慢而狠厲，「可我從他那裡聽到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東方泋抬眼盯著天柱，笑的有些玩味，「我猜不是什麼好話。」
「他跟我說，他受傷是因為你夥同趙雲瀾一起對付他。」夜尊死死的盯著外面東方泋的雙眼，並且探知的能力已經全開，只要有一點破綻，他發誓，就算拼了命，他也會讓她在此時此刻付出代價。
「他受傷是因為他傻。」東方泋既沒反駁也沒承認，反而不屑的撇撇嘴，「你應該慶幸我沒有像他一樣，不然現在我已經被趙雲瀾一槍崩了，哪裡還能做你的內應。」
「是嗎。」夜尊冷笑一聲，獰笑著對東方泋講，「既然說到內應，你好像還沒完成任何一個我交給你的任務。」
「你好像只交給了我一個任務？」東方泋確認道。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讓我繼續相信你？」夜尊質問道。
「等會兒，面面童鞋，咱們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情。」東方泋想了想，忽然醒悟，「當初好像是你非要逼我加入你的隊伍的吧？是你說我是什麼地星冉冉升起的新星，坑蒙拐騙的也要把我騙到你隊伍里來的吧？我出於人道主義答應幫你找聖器，我覺得我很仁慈，非常仁慈。所以，既然要拉攏我，那麼你只能相信我啊，不然呢？」
天柱里的夜尊面部表情忽然僵住，他想了想，好像…似乎…是…這麼回事兒？
「所以你要堅定你的信念啊！面面童鞋！證明你的眼光是對的！相信我對你是有幫助的！有句話叫自欺欺人有沒有！」東方泋見夜尊沒說話，憋著笑又說了一串，她光是想像一下夜尊現在的樣子，就要笑抽過去了。
一股黑能量忽然從天柱那邊襲了過來，將時空商人包了個嚴嚴實實。東方泋能夠感受到這股黑能量承載著夜尊無窮無盡的怒火，她又不想和面面翻臉，只得收了繼續戲虐對方的心思。
「好吧，你別生氣。」東方泋放完了火又開始充當消防員，「你不是要聖器嘛，我給你拿來就是了，不過提前說好，我只能拿來一會兒，你用完了我得還回去。」
黑能量一下子就沒了，夜尊感覺今晚他的心情就像是在坐過山車，起起落落甚至有點想吐，還有，別問他怎麼知道的過山車……
☆、反派的自我修養
夜深人靜，特調處和外面光明路4號的街道一樣靜悄悄的。這個時間，就算是留宿在特調處里的人大概也都休息了。
研究室里只留了幾盞夜燈，白天連軸轉的機器也關掉休整，整間屋子裡，除了夜燈發出的光之外，就剩下待在防禦罩里的聖器偶爾會閃爍一下，但又像是怕被人發現似的，很快就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