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天色昏沉,外面是磅礴大雨,电闪雷鸣间,雨水变得更加肆虐。豆大的雨珠打在屋顶上,好像也渗透进了人的心里。
这栋占地3000多亩的庄园里只有一栋极其富丽奢华的别墅。四周凄凄静静的,除了雨水外再无其它的声音。
别墅外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栋豪宅的地下室里正此起彼伏地发出极其凄惨而高亢的哀嚎。
“呜,呜嗯。”金制的锁链紧紧捆锁住女孩的四肢,痛苦的吟叫从一个衣衫破烂血肉模糊的女孩嘴里发出。她眼中满含着泪光,却还是用带着小小期冀的眼神看着正拿着鞭子站在她眼前的女人。
这里有着远甚于普通房屋地下室的阴暗潮湿,光亮只能从她仰视的那女人手中那根又细又长的蜡烛里发出。
而女人看见女孩投过来的可怜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无情的面容中带着点点微不可觉的恨意和快意,缓缓将自己手上那根红色蜡烛倾斜。滚烫的烛油一滴滴落在女孩稚嫩的小臂上,原先被抽打得冒血的皮肤现在更是被烫得蜷曲开花。
可女孩却没有半点反应。被烛油烫的痛苦对她刚才所经受的那些非人折磨来说,真的是微不足道了。
女孩叫姜泱,自从三天前她家破产开始,她就被顾裴苏锁到这个昏暗的地下室,开启无日无夜的鞭打和无穷无尽的折磨。先是被顾裴苏用针扎指甲缝,继而被拔去所有指甲,最后挑断手脚筋掰折手腕。
而现在。
顾裴苏悠悠然将红烛放在地面上,没有烛泪的固定,蜡烛片刻就倒。
顾裴苏倒也不慌,左右按着打火机,借着打火机的光亮让姜泱看清了她右手新拿着的东西——一根有着她小臂两倍粗的钢棍。
她意识到这女人将要做什么,恐惧地不断摇头,拼命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
女人眼底的笑意越发浓烈,不慌不慢地抬起手中的钢棍,一边凑近挣扎中的女孩。
在无穷的惊惧下,女孩艰难地开口,竭力吐出几句求饶的话语,“不,不要……我错了……”
女人依旧只是笑着,看起来十分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