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廖總,舉手之勞。」
邊亭端起酒杯,和廖文希的碰了碰,廖文希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邊亭,笑著喝完了杯中酒。
這點人情世故,邊亭怎麼會不懂,他沒有含糊,也把整杯紅酒一飲而盡。
「好了,你們慢慢吃,單我已經買過了。」廖文希放下酒杯,笑容比剛才又擴大了幾分,「你們靳總就在樓上,我也應該上去打個招呼才對,但他難得出來約會,就不打擾了。」
「靳總也在這兒?」這下輪到邊亭驚訝了。
今天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左右,靳以寧就神神秘秘地走了,沒想到居然也來了這裡。
廖文希曖昧地笑了笑,「佳人有約。」說完,他又拍了拍邊亭的肩膀,「回頭替我向靳總帶聲好。」
廖文希再怎麼平易近人,到底是公司高層,有他的包廂里杵著,眾人多少有點不自在。他離開之後,席上的氣氛才真正重新活躍起來。
彈頭他們幾個人嗜酒如命,原本今晚是打算克制著點來,可廖文希這麼一攪和,挨個敬了圈酒,就把他們的酒蟲徹底勾起來。
喝酒這口子一旦打開了,就很難收住。一桌子人喝到最後,也沒人管邊亭是不是大病初癒了,嘩嘩給他倒酒。
無論男女老少,喝醉了酒就愛八卦,彈頭身邊一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手下好奇地問,「靳總今晚在樓上和誰吃飯呀?怎麼也沒讓人陪著。」
「周小姐呢。」丁嘉文的消息向來靈通,立刻搶答道,「她的電影殺青了,今天剛從劇組出來,下午才下的飛機。」
「靳總也真是的。」酒壯慫人膽,彈頭喝高了,調侃起靳以寧,「人家周小姐剛回來呢,他就迫不及待要見面。」
邊亭端起酒杯,一口悶掉了半杯紅酒。
調侃完靳以寧,彈頭又由衷地感慨道,「他們的感情真好。」
老闆的感情生活,向來是大家津津樂道的話題,彈頭的話剛說完,就有人問,「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應該好事將近了吧。」
「說是今年年底。」齊連山已經喝醉了,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說,「真好,我也希望靳先生快點成家,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陪著。」
「不知道他們的婚禮在哪裡辦。」泰國仔好奇道,「蔣天賜當年在馬爾地夫包了一座島,我們再怎麼樣,也不能比他差吧。」
齊連山笑罵道,「這事可輪不到你操心。」
「阿亭,一個人喝什麼悶酒。」
「這次你受委屈了。」邊亭面前的空酒杯再次被滿上,丁嘉文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伸手攬住了他的肩,大著舌頭說,「來來來,哥哥來陪你喝。」
【作者有話說】
現在的狀況就是,兩個人都覺得自己是禽獸(.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