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靳以寧問,「你還知道什麼?」
那該死的勝負欲作祟,邊亭說,「我還知道,你家門前有棵超級大的大榕樹,三個人都圍抱不過來,東面是個湖,湖裡還有一個小亭子…」
說到這裡,邊亭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驀地住了嘴,非常刻意。
「你都是怎麼知道的?」靳以寧笑彎了眼睛。
這下輪到邊亭吃癟了,憋了半天,憋出兩個字「秘密」,之後不管靳以寧怎麼問,他都拒絕回答。
一整個下午,靳以寧都在追問這個問題,到了晚上,索性「刑訊逼供」到了床上。
「說。」靳以寧撥開邊亭汗濕的額發,還在問,「到底怎麼知道的?」
「別問了。」邊亭只差一點了,但靳以寧壞心地停下來不動,他忍無可忍,催促他,「快點,讓我…」
「現在還不行。」靳以寧故意慢慢悠悠,「不回答可以,除非你叫我一聲好聽的。」
邊亭立刻就範,聲音低啞,叫得又纏綿又煽情, 「靳以寧。」
靳以寧今晚的定力驚人,「叫得不對,重叫。」
「老闆。」邊亭搬出了許久沒喊過的稱呼。
靳以寧繼續挑刺,「不喜歡,換一個。」
邊亭看出他是故意的,破罐子破摔,「叔叔。」
「造反是吧。」靳以寧稍稍用了點力,但分寸把握得得非常刁鑽,讓人更難受了,「再想。」
邊亭不自覺地哼了一聲,緩緩呼出一口氣,然後又勉強提起勁,拖著長長的調子,「老…婆?」
靳以寧笑了,低下頭去吻他。
老婆就老婆吧。
至少是個名分。
「乖。」
一個深吻結束後,他輕輕應了一聲,把邊亭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又從額心吻到嘴唇,把邊亭突然拔高的音調和瞬間灼熱的呼吸,都封回了嘴裡。
「老婆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