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會罵我嗎?」余迢要一個保險,起碼做蛋撻是不會有錯的。
管家有點心虛地撓撓鼻尖:「99.99%不會。」
「......」空氣沉默。
余迢屏氣抿唇,目光游離,在心裡做了一次心理建設——最壞的結果不過是被趕出來,沒事的。最後的結果,蛋撻沒贏過路款冬。
「那我上樓吧。」—
雖然家裡有地暖,余迢還是覺得地板滲出濕噠噠的冷意,從腳底一直蔓延上升。站在門前,直到心臟也不舒服,余迢咽了咽口水,緩了一會——才發覺這是在緊張。
易感期的alpha真的對beta不太友好呢,余迢心裡嘀咕,抬手叩響了門。
「進來。」路款冬指腹抵著突突跳的太陽穴,疲憊地睜開眼,看到是余迢,眉宇的不耐又多了幾分,開口的話冷同冬雪,「出去,平時不是什麼都不管麼,這會來獻什麼殷勤。」
余迢:「......」
真是的,聽而不聞、置若罔聞不是他立的規矩嗎?又來自己這裡撒氣。
余迢垂頭應了句噢,剛才的緊張碎了一地。
選擇路款冬是他做過最愚蠢的選擇,再也不要了。
余迢微微頷首,心裡想該怎麼和管家解釋這不到一分鐘的探望,路款冬的聲音又傳過來:「等等——」
停下腳步,呆滯地站在門和門框中間,余迢這才得以仔細觀察路款冬的狀態,管家有一點倒是沒說慌——抑制劑不是很管用。
寬鬆輕薄的上衣被他拉出褶皺,不鞋而屐,手腕上還有他的牙印,路款冬對余迢的腺體不客氣,對自己也不客氣,都yao出血印了。
——買個寶寶用的磨牙餅乾給他是不是也可以?余迢覺得自己很聰明,這明明是個很好的方法,為什麼沒有人提出來。
「你也不是不行,」路款冬朝他招手,「過來讓我抱會。」
「要不我幫你找omega吧,」事到臨頭余迢又怕怕的,開口就是瞎編,「契合度百分之八十的,需不需要?」
路款冬胸腔起伏,似是被氣笑了:「我和你結婚了,余迢。你讓我去找別的omega?不怕我一衝動,把別的omega標記麼。」
余迢面露難色:「可以戴止咬器。omega可以安撫你,我只會幹站著。」
「之後會考慮,現在來不及了,」路款冬這次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執著、較勁地讓余迢過來,「快點。」
余迢一走近,路款冬順勢把他抱在身側,因為晃動,床上的被褥被余迢壓過來了些,他慌道:「路款冬,我還沒有脫鞋——」
話還沒說完,路款式握住他的腳踝,他的手心燙極了,像有一層火覆上來。緊接著啪嗒兩聲,鞋被路款冬隨意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