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咳...」被嗆到,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得頭腦昏脹。
路款冬拍著他的背,眼底並無同情,手掌接了一灘水,淋在了余迢的臉上,將他眼角滲出的眼淚覆蓋。
「好冷......」余迢意識不清地輕語著。
「這會知道冷了,剛剛不是喊熱嗎。」
「冷...」余迢本能地抱住了唯一的熱源。
「再讓我知道你發燒,就不止今天這麼簡單了。」路款冬淡淡道,「以後也不許撒嬌。」
「我沒有。」
「你有。」
「......好的。」
將余迢身上擦乾,路款冬沒有照顧人的經驗,只知道裹得厚厚的。將毛毯像裹壽司一樣裹住余迢。
路款冬去倒了杯水,輕拍了拍余迢,將人扶起來,「喝藥,然後睡覺。」
余迢累得睜不開眼,路款冬掰開膠囊,裡面的粉末倒在水裡化掉,然後蠻橫地把杯沿抵在他唇角,輕抬杯子,一滴不剩地灌入余迢嘴裡。
「謝謝你......」余迢很有禮貌。
「之前還說你沒燒起來,很不錯。」路款冬不屑道,「都白誇了。」
余迢悻悻點頭,他知道路款冬很忙,沒空管他這些事:「我下次努力,不讓你在我這操心。」
現在他說什麼話路款冬好像都不愛聽,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路款冬鬆開他的腰,任由他倒在床靠上。
余迢想給他騰出位置,挪到旁邊還未被體溫暖熱的略為冰涼的[衤皮衤辱]里,但他沒力氣,路款冬動作比一個病人要快,先一步[身尚]下。
「這幾天就待在家裡好好養身體,不要出去了。」路款冬抱著他,低沉的嗓音如沙磨礪在余迢耳旁。
「好。」
「想要什麼東西和管家說,讓他去買。」路款冬說到另一件事,「韓落的生日宴會,和我一起去,穿體面些。」
他這麼一說,余迢腦子更懵了:「我也要去嗎......」
好久沒去宴會這種人多的局了,和他們這些說話繞來繞去的ao生物交流真的很累誰懂呢?
「不然呢。」
「之前你都沒有帶過我...這次也別了吧....」
「之前是之前,我不是說過現在不一樣了。」路款冬又開始無緣無故不爽,「為什麼總是忘記我說的話。」
「...那我需要準備什麼禮物嗎?」
路款冬說:「不用,我給你備了一份,到時候就說是你買的。」
「嗯.....記著了。」余迢得到答案,原來是想借自己的手送些東西。
余迢高中的時候對路款冬印象不深,一開始也想不到自己是韓落的替身。等到線索清晰了,也是意料之中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