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為他擋刀,是不是也有一點點感情?
這些很不像路款冬的心理,他本人也沒意識到不對。
直到第二天摸到余迢滾燙的體溫,看到自己在他身 亻本 留下的紅紅斑痕,他猛地回神——他對余迢似乎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相處。
可是為什麼?不該這樣,路款冬穿上衣服,匆匆離開房間,只剩餘迢一個人。
【作者有話說】
佩子的審核我只能到這了orz...最近甲流住院,更得慢慢的,非常抱歉TT
第19章 如果我是omega
19餘迢睡了整整一天,隔日晚上才醒來,視野由混雜的黑慢慢變得清明,天花板的吊燈不再散光,定在一個點上。
抬起胳膊揉了揉眼,身上蓋的被子微微掀起,余迢垂眼,發覺自己的衣服不知被誰換過——而且不是他常穿的那件睡衣,袖口和領口都有點大,稍微動一動就能露出半個肩膀。
餘光里門把手輕輕扭動,路款冬大概是剛從公司回來,身上的西裝還沒換,一進門看見他醒了腳步一頓:「還要睡一會麼。」
余迢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外面夜色已深,很自然地把這句話理解為路款冬在陰陽怪氣,昨天韓落因為吃了他給的東西過敏,而自己居然能心安理得地睡這麼久。
他搖搖頭,路款冬盯著余迢看了一會,頷首說:「吃點東西。」
「噢。」
儘管不餓,余迢還是撐著床坐起身,全身好像沒有一塊兒地是好的,不然也不至於痛成這樣。
「腺體難受?」路款冬端起桌子上的一盤吃食走過來,放到床頭櫃。
大概是余迢下意識捂著後頸的動作讓路款冬誤會,腺體已經不痛了,余迢說:「不難受...路款冬,對不起,韓落、怎麼樣了?你去看過他了嗎?」
自動略過了那句道歉,路款冬瞥他一眼,不冷不熱地回道:「明天去。」
「你現在去也可以,沒事的話我也能放心。」
「不是說花生酥是他自己拿的?這會又說這些。」路款冬已經看完了全程監控,余迢沒撒謊。
「可你認為是我乾的,」余迢抿了抿因乾燥起皮的嘴唇,耷拉著一雙眼,「所以我說什麼都沒用。」
腺體無事,余迢的心緒跟著平靜下來,他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昨天和路款冬頂嘴,應該立馬道歉,然後去給韓家賠罪,路款冬的怒氣說不準能少些,自己的日子也就好過一點。
空氣凝固,余迢沒敢看路款冬的眼睛,他不喜歡在這個極為相似的眼睛裡看到厭惡、不耐的目光。
過了幾秒,路款冬沉聲說:「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