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迢在他身邊他找不回理智,余迢自己也受罪。
白天路款冬問生育囊到底要做什麼?那副樣子怎麼樣也不像「知道」的樣子。
他絕對動了心思。
瘋了,韓郁影心想,真是瘋了,好端端的一段婚姻,怎麼發展成這樣。
如果余迢在他那連基本的情緒價值都沒有,還有可能面臨死亡的風險,那還不如離開。
但如何勸說路款冬放手?
只能是趁他還未到無可救藥時,有個讓他來不及顧及愛情的東西。
現在不就是麼。
「你就記住,今晚什麼都沒看到,」韓郁影盯住他的眼睛,知道他沒那麼容易遷就,於是給出了一個條件,「能做到,我可以想辦法讓你見余迢。」
余迢……哥哥。
鎮靜劑一般的作用,秦最已經點頭應允:「真的嗎?」
「當然,」韓郁影說,「你現在對余迢是什麼想法……」
「哥——!」一聲高喊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韓郁影垂下胳膊,側身看去,韓落跑過來:「你怎麼在這呢?」
視線挪到秦最身上,見他一副目瞪口僵的模樣,也問:「你們倆在聊什麼?」
韓郁影嘆了口氣,幫他把圍巾拉好:「不是說了讓你出來多穿點,穿這麼點,凍死得了。」
「我就喜歡這款式,管我,」韓落躲開他的手,說,「你不會還想著撮合我倆的事吧?我都說了不感興趣了,話說你最近有沒有段予琛的消息?我都聯繫不到他……」
秦最:「……不,你哥哥沒有想撮合我們兩個。」
韓郁影翻了個白眼,敲了下他的頭:「段予琛有人了,趁早死了你的念頭。」
「我餓死了,去吃點東西,你是和秦最一起去看路叔叔?」
「嗯,哥你走路小心點,挺滑的。」
「看完路叔叔早點回家。」
寒暄幾句,韓郁影上了車,秦最想起不遠處還有桑非夢,拉著韓落趕緊走。
「你怎麼了?一副被捉/奸的樣子?」
秦最心想,說反了。
直接讓他捉了個大的。
「沒,在想等會和路家的人說什麼。」
「隨便聊聊就行,反正就走個過場。」韓落試探問,「余迢沒來,你大概白跑一趟。」
「啊……」
「果然是為了他,」韓落笑笑,「別藏了,上次和你赴約時我就看出來了。」
秦最一愣:「你、你反應怎麼這麼平淡?」